铃兰花好的很,还如两个多月前一样。
“为什么?”
沈枝熹问着方柔,眼神却仍停留在铃兰花上。
“那你又是为什么?”
方柔反问她。
沈枝熹知道她问的是她儿子的事,之前为了揭破秦沐的真面目,方柔和她一起演了出戏,但方柔自己也因为偷盗罪进了狱被关了快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方柔的儿子一直被养在沈府,而方柔从牢里出来之后也自愿卖身来沈家为奴,即便她不这么做,沈枝熹也不会放她离开,方柔知道她好些事,包括竹屋里唐舟的事,她得把方柔捏在自己手里才能保证秘密不泄露。
“我原本以为你痛恨秦沐痛恨我,一定会苛待我儿子,可我想到你对我儿子……不说锦衣玉食,但起码衣食无忧,甚至给他请了启蒙的师傅教他认字。
这样的日子,远比让他在老家的姑母家要好,儿子就是我的命,你对他好,我认。”
听着,沈枝熹抬了抬眼皮。
她倒不是有心要对方柔的儿子好,但毕竟孩子总是无辜的,而她之所以多照顾了些方柔的儿子也是为自己提前在学习,学习如何照顾孩子,等她将来的孩子出生也就不至于手忙脚乱。
包括那个读书的启蒙师父,也是她提前筛选为自己的孩子做准备的。
因此方柔这番话……
“我想过了,其实我对秦沐根本都没有半点感情,我不过是想借助他的手达到自己的目的,可那样的生活也是很疲累很不踏实。
而这段时间在沈府的日子,虽然……但我很踏实,日日都能一觉天亮,日日都能守着我的儿子的这种感觉,真的很踏实”
方柔言辞认真,眼睛湿润润的。
正说着呢,收到消息的崔妈妈脸色煞白从院外跑进来。
“我的祖宗,我这才刚离开一会儿,你怎么就……”
方柔起身给崔妈妈让路,崔妈妈直奔而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将沈枝熹看了好一圈,双手合十不断念叨着“菩萨保佑”
,听得沈枝熹忘了疼,笑出声来。
边上,方柔亦是跟着了笑。
大夫不久后来把了脉,说是沈枝熹的确是动了胎气,虽然没有大碍,但往后需得静养,要格外小心,不可再劳心劳力,不可疾步,不可提重物等等,说了许多,她也被崔妈妈念叨了许久。
平淡悠闲的日子,是沈枝熹最想要的。
做一方富户,不为生计和银子愁,身边没有让自己烦心的人,外头没有过不去的烦心事,偶尔花些银子打点官府,凡事都能得个方便,没有大惊大喜,流水一样缓缓的过去就是最好的日子。
唐舟走后,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有些不愿宣之于口的感情,也终将随着时间流逝而被放下,就仿佛从不曾生过。
这样很好,这就是沈枝熹想要的结果。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
沈枝熹生了个女儿,大名沈晚萤。
小名……
这小名,还不是她给起的。
许年岁太小,两岁多还没满三岁,同她说道理她也不明白,对于自己的姓名也还不太敏感,喊她沈晚萤,她总是无甚反应,可但凡只要提到个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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