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熹叹着拍了拍鸳鸯的手,笑里多了几分轻松。
“回了府就舒服多了,接下来就只管好好安胎就行,等着孩子平安落地才真的万事大吉。”
……
崔妈妈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快到中午了。
人一到便立马干起了活,准备推平竹屋,十几个家丁几乎人手一把锯子或斧子,动作很快,不多时就将厨房里的东西全清理了出来,接着便开始砍锯竹门竹墙,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地。
“小姐,把这里全部推平还要些时辰呢,你先去马车里休息一会儿。”
“好。”
沈枝熹听了崔妈妈的话,回身上了马车。
撩帘子进去前,她却突然身形一顿。
继而,果断扭头下了车,快步往竹屋里面去。
鸳鸯和崔妈妈紧跟着追上,担心里面随时倒塌的竹子会砸到她,她却什么都顾不上一般,入了院直奔主卧,冲进门将里面搬运床柜的下人都吓了一跳。
而沈枝熹的眼神却全不在他们身上,只紧紧望向窗户。
窗上摆着的,是唐舟亲手为她做的铃兰木花。
她一步步入内,将铃兰木花抱了过来,接着又一言不走出屋子往院外去,再重新上了马车。
关于那盆铃兰花,崔妈妈或许不明白其中意义,可鸳鸯却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在看见沈枝熹冲回屋内只为了拿回这盆花时,立马就红了眼睛,撇着嘴忍不住眼泪。
马车内,沈枝熹将铃兰花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木制花叶,很是依恋的模样。
“这个时辰……你应该醒了吧?”
算着迷药的作时长,这个时候的唐舟应该是醒了的。
青遥村。
小小的村庄一共就二十一户的人家,晨间在村口救了个男人回去的事情,一早都传开了,尤其听说这个男人长的跟神仙似的好看,因此家家户户都要来看个热闹。
救唐舟的这户人家,主人叫余山,是个看着老实的中年男人。
他将争先想要看热闹的村民关在门外,回屋去准备查看唐舟的状况,这么久都没醒,他有些担心。
站到床前正俯身呢,床上的人便倏地睁开了眼。
他缩了缩脖子,直往后退。
唐舟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可他却能敏感的察觉出周围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床上有些磨手的粗糙被子,屋中的味道,一切都让他陌生。
他惊坐起来,一时起的猛扯到背后的伤,疼的他拧眉。
“你…你终于醒了。”
这陌生的男声,更让他警惕,光脚就下了床。
“你是谁?她们呢?”
“啊?”
余山不住的后退,唐舟的面色看着有些吓人,“你是说外面那些村民吗,他们…我觉得他们太吵了,所以……”
“我说的是我妻子,白铃兰,以及我的妻妹。”
唐舟冷着脸,赤脚往前去,浑身裹挟着叫人心惊的压迫感。
“这是什么地方,她们究竟在哪里?”
“我不…我不知道啊。”
余山直往后退,嘴上结巴道:“我早晨现你的时候,就只看见你一个人倒在村口,没…没看见有别人啊。
你的…你的东西都在那边桌子上,一包银子一包糖还有一封信,我都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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