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麦克斯韦尔从雪茄里喷出一口烟,“接下来我知道的就是,我在一个小小的金属牢房里醒来,里面空空如也。
有一扇带窗户的门,但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和微弱的绿光。”
“我一丝不挂,一切都被夺走了。
连个厕所都没有。
最后我不得不小便,只能让它进入地板上的一个小栅栏。”
将军说。
“你们两个呢?一样的情况?”
“一样的。”
弗兰克说。
里昂点点头,“是的。”
“嗯,”
将军往后靠了靠,又喘了口气。
“你在牢房里的时候生了什么事吗?”
里昂讲述了他的故事,当他试图打开门的时候,被一个类似于电棒的装置电击了。
“他们对我做了同样的事情!”
弗兰克说。
“第一次之后,我就躺在地板上,非常安静,一动不动。
从那以后,他们就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麦克斯韦尔说:“他们也基本上把我一个人留下了。”
麦克斯说:“我很清楚,不应该出任何试图开门的声音。
我只是轻轻地测试了一下,然后就放手不管了。
我唯一一次看到灰色的东西,是有一次有人把我带出来,我设法把针插进它的脖子,杀死了它。”
“针?”
里昂问。
麦克斯韦尔点了点头。
弗兰克睁大眼睛看着麦克斯韦尔,“你从哪儿弄来的?”
将军挥了挥手说。
麦克斯韦尔点点头道:“我的常规任务是与一个精英侦察小组一起工作,我们中的一些人身上有隐蔽的武器和工具。
如果我们被抓住了,那就有意思了。”
“我牙齿上也有追踪器,跟你们俩一样。
但我还让我们的牙医做了一些特殊的牙科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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