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考虑着行吧,”
匡放说着,将格子言一推,松紧裤轻轻一拽就下来,"我先吃着。”
匡放善解人意道。
完事儿。
格子言穿着匡放的大背心,被匡放抱着去了浴室。
夏天的浴室,空调在外边,里边热水一开,花洒往外喷的好像都不是水,而是岩浆。
格子言腿软,在瓷砖地板上站不稳,双手撑在墙面。
热水从头顶淋下来,他的头发被匡放温热的手掌从额头往上掀走,匡放扶着他的后脑勺在哗哗啦啦地水下亲他。
“高一那年,我们一块儿去游泳馆,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匡放低声说道,热水像是顺着他的眼睛和耳朵灌进了心脏,让心脏愈发滚烫,为眼前的人膨胀。
“公主,咱们好一辈子吧。”
匡放将格子言整个抱离了地,让格子言双腿分别架在了他的两条臂弯里,粗暴地将格子言吻得泪水涟涟。
格子言手掌搭在了匡放的颈后,他手指修长洁白,跟掌下的小麦色匹配得相得益彰。
听见匡放说好一辈子,他指甲在匡放的皮肤上掐了几l个小月牙的坑出来。
他知道自己爱依赖别人,但他也知道指望谁都指望不了一辈子。
但如果对方是匡放,那他相信他说的一辈子。
下午过去,太阳落了一半下去。
匡放煮了两碗面,两人正吃着,有人敲门。
匡放开了门,发现是吴栋。
吴栋走进屋里,“我来找公主讨论题目。”
“你不生气了?”
匡放在餐桌边上坐下来,问了吴栋一句。
吴栋自来熟地自己倒了杯水,“一码归一码。”
“吃饭没有?锅里还有半碗面。”
吴栋喝完水,“我自己去盛。”
“......”
很快,吴栋端着碗面出来,他还给自己铺了个荷包蛋,这就是他说的一码归一码。
吴栋一边吃一边打量着格子言,他吃了好几l口,才忍不住问道:“公主你请假就是为了干这事儿?”
格子言的脖子上倒没什么吻痕,但耳朵后面有,下颌还有牙齿印,眼皮和嘴都有些肿,要说想让人看不出来,除非看的人是个睁眼瞎。
“已经干过了。”
格子言淡淡道,“怎么了?”
匡放支着脑袋,“要取得您的允许才能干?”
“......”
吴栋拿着筷子,“你们站在统一战线的样子真令人感到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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