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芋把脸埋到被子里,“他肯定也很讨厌我对外软糯,对他骄横的性子吧。”
“吵架那天我实在气,推了他一把,回头他发了朋友圈,肩膀都乌青了。”
宣芋长叹气,“写宁,我这个脾气是不是真得改改。”
陈写宁疑惑一下,拿过练习本上的手机,点开郁闻晏的朋友圈,他设定的是仅半年可见,并没看到宣芋说的那条
动态,难道是仅宣芋可见?如果是这样不就是故意的,想要宣芋知道他受伤了,主动去问候一句。
陈写宁不知道真实情况,而且她的感情是一张白纸,给不了有用的建议,只对最后一句话发表了意见:“不会的,人无完人,不能单从脾气否认你整个人。”
姐妹俩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阵声响,接着是母亲大声呵斥父亲:“你疯了吗,我们家不愁吃不愁穿,你为什么和他们一伙人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
“你懂什么,你和女儿们今天有的,都是我努力拼来的,我能不按照他们说的行事?”
宣信瑞低喝回去,并提醒,“小声些,孩子听到不好。”
陈春岚:“不干了,你马上辞职。”
宣信瑞急切反驳:“你说得倒是轻巧!
妇人之见!”
后面两人下了楼,宣芋听得不清楚他们在吵什么。
“爸妈最近总吵架?”
宣芋读大学后住校,周末和放假才会回来,以前没见过他们吵得这么厉害,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几乎隔天小吵一次。
陈写宁专注地写数学题,分心回答:“都是工作上的事,爸妈不让我过问。”
她对爸妈的事也不感兴趣。
宣芋:“不聊工作他们倒是和谐恩爱,一说到工作上的事,两人就吵得要把家掀翻了。”
“姐,帮我算这题。”
陈写宁岔开话题,并不是很想聊父母之间的矛盾。
宣芋坐起身给陈写宁看题。
差不多晚上十点,宣芋接到一个电话,唐复淙打来的,他有事走不开,麻烦她去私人会所接郁闻晏。
宣芋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担心,嘴上却说:“这么大个人……怎么还需要人去接啊。”
唐复淙:“最近他们去调研,今天和他大师兄应酬去了。”
“喝醉了啊?”
宣芋说,“少爷干嘛隐姓埋名独闯社会啊,有文家做靠山,谁敢让他喝。”
唐复淙笑,悄悄透露:“他喝不了酒,酒量差,不小心喝错杯子,估计有些醉了。”
听到郁闻晏不能喝酒,宣芋下了床,去衣帽间换衣服:“给我发地址。”
“我让文家的司机去接你。”
唐复淙说完挂断电话。
唐复淙每次出现像极了颁发任务的npc,不是麻烦她去接郁闻晏,就是麻烦她帮忙,然后一定会遇到郁闻晏。
宣芋坐在玄关换鞋,嘀咕:“肯定又是诓骗我的。”
陈写宁穿着睡袍,侧站着,帮宣芋放风,不让妈妈发现半夜出门。
“鱼能上钩,也得是它主动咬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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