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芋感慨万千,无法用语言精准表达看到的日出美景,就感觉生活突然有了许多待解锁的意义。
她回头看向郁闻晏,莞尔一笑。
郁闻晏目光不曾从她身上挪开,她一笑,心怦然一动,低头吻上来,低声说:“看到你,有了回家的实感。”
宣芋笑,亲他唇角一下:“欢迎回家。”
她的笑和朝阳一样美好,他紧紧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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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晏不愿意住万合小区,非要搬去和宣芋住,她没辙,便和他一起住万合。
陈写宁晚上会过来吃饭,正好可以给郁闻晏换药。
拆线那天,宣芋周五下午特地请假和郁闻晏去。
郁闻晏在医院大堂看到穿着白大褂的陈写宁,他问宣芋:“写宁怎么来了?”
宣芋说:“她是医生,她在会好些。”
郁闻晏想不通,拆个线需要惊动陈写宁?
忽然想到什么,他揶揄笑问:“紧张我啊?”
“我只是相见写宁,她已经连续上两天夜班了。”
宣芋不会承认她是怕自己听漏医生交代的注意事项,陈写宁跟着来,她能安心些。
而在郁闻晏看来,解释就是承认,因为她表现出的小扭捏,心里暖呼呼的,从身后搂住她,蹭了蹭她头发。
宣芋被吓得不轻,陈写宁还看着,他忽然来一个亲密的锁喉抱,也太没分寸了!
“好好走路!”
宣芋挣脱他的手,跑向陈写宁,独留他走在后面。
陈写宁和宣芋并肩走去门诊,向后瞄一眼郁闻晏,他挥手同她打招呼。
她回身,忍不住笑了笑,说:“姐,你们感情挺好的。”
“就这样吧。”
宣芋说,“今晚我回家住。”
陈写宁说:“姐你别担心我,在我这儿你们就像结婚了一样,你带晏哥回家住也没事,他不是想住过来?”
“他和你说的?”
宣芋不想令陈写宁为难。
陈写宁摇头:“在我心里晏哥和家人一样,你不用顾忌太多。”
宣芋陷入苦思,
双唇微抿到一起。
“姐,你可别和我说不打算领证,因为担心我一个人住太孤单。”
陈写宁表明态度,“你俩结婚住晏哥家或者住我们家都行,我会一直住家里,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都有你一个房间。”
以前陈写宁不理解宣芋固执地租房子住一起是为什么,这段时间她渐渐感受到家的重要性,尽管其他亲人不在了,她们姐妹也要经营好小家,让她们永远有个可以回去的地方。
“不是,你别多想,我们挺享受目前的状态,还没考虑下一步。”
宣芋不想陈写宁有压力,转开话题。
正好到门诊,陈写宁敲开门,带着两人进去。
事实证明有医生陪同确实方便许多,陈写宁熟悉程序,不到半小时便拆好线。
约好晚上一起用晚餐,陈写宁继续回科室忙碌。
回家路上,宣芋一副心思沉沉的模样,郁闻晏问:“想什么?”
“我……在想马上是毕业典礼了,要给大师兄和清也送什么礼物。”
宣芋随意扯句话回答,“大家打算给他们办庆祝会,定在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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