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漪见这情景知道苏培盛已经戳破了这道姑,也不再演戏,而是嘲讽的道“可不是得道高人嘛,端的是能掐会算,爷今儿晋封郡王的旨意刚到,
这道姑倒是一进门就一口一个王爷的,真真是好生厉害”
钮祜禄格格兀自挣扎“高人的境界你自然是不懂的,观主能到金光黑气,那能算出爷晋封又有什么难的”
四爷向苏培盛,苏培盛也带着嘲讽的说道“这位高人倒是对府里的地形很是熟悉,带着奴才们直奔清溪院,一进院就让人在石榴树下挖,挖不到东西还自己扑过去亲自动手挖,这贼喊捉贼倒是玩的挺溜,就是胆子不太大,让奴才吓唬几句,就全招了。”
钮祜禄格格惊慌的向那个道姑,道姑却不敢她,而是连连磕头道“王爷饶命啊,我就是收了钱来演场戏的,实在没有做过任何危害王府的事情啊。”
“哦那你便说说,是谁让你来演的这出好戏”
兰清漪轻笑着问。
那道姑抬头了钮祜禄格格一眼,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说“是凌柱大人的夫人今日来观里上香的时候与我说的,告知了要说的话和埋东西的地方,只说我是来帮王爷和福晋破解灾祸的,是做好事,必不会惹祸上身,还能得了赏赐,我才答应来的。”
凌柱的夫人,那不就是钮祜禄格格的额娘吗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了钮祜禄格格。
钮祜禄格格急的大喝“你休要胡说,我今天可从来未曾派人出府,又怎么能将王爷晋封的消息告诉额娘”
“王爷,我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半句虚言,我收的金子还在观里放着呢,您可以派人去核对,还有观里的小道童也可以为我作证。”
那道姑信誓旦旦的说道。
四爷着钮祜禄格格讥讽的笑了笑“这凌柱倒是对爷府上的消息很是灵通嘛。”
钮祜禄格格见事情不妙,跪倒在地上,对着四爷说“爷,您要相信我,我绝没有往外传递消息,我真的不知道阿玛额娘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见福晋受害,担心福晋才出主意的啊”
兰清漪在心里给钮祜禄格格鼓掌,这位真的是狠人啊,此时为了自保,连自己阿玛额娘都不顾了,把事情都推到家里人身上,就当真不怕四爷找她阿玛额娘算账
“担心我”
不知在帘子后面听了多
久的福晋终于忍不住掀开帘子走了出来,“我倒是想问问清楚,若是与你无关,那东西是怎么埋在清溪院的这道姑又是从谁那里知道的”
钮祜禄格格连连摇头“福晋,您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将您的生辰八字和那邪物一起埋在清溪院的。”
兰清漪恍然大悟的“哦”
了一声“原来竟然是埋了福晋的生辰八字,钮祜禄格格若是不说,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个呢。”
钮祜禄格格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慌张之下,她竟然不打自招了
“苏培盛,将这个道姑先押下去,”
四爷都不瘫软在地上的钮祜禄格格,接着转头向福晋,“钮祜禄氏就交给福晋处置了。”
说罢,他拉起了还在戏的兰清漪,便往外走去。
出了门,兰清漪有些不甘愿的锤了四爷一下“爷你要走便走,拉我做什么,我还想知道钮祜禄格格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四爷却揽着她的腰不许她回头“想知道的话,明日再来问福晋便是了,爷瞧着那钮祜禄氏如今竟有些疯魔了,当心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兰清漪拗不过四爷,只能跟着他回了清溪院,院中石榴树下被那道姑挖的坑还在,只可惜了那片四爷特意叫人移植过来的野花。
进了屋子,四爷命乌苏里嬷嬷赶紧去点膳,多要些兰清漪能吃的东西来,方才刚开宴便出了事,如今两人还都饿着肚子呢。
等膳的时间里,兰清漪便缠着四爷讲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突然演了这么一出呢
四爷见她着实好奇,只能意简言赅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今日福晋吐血之事其实当真是个意外。
福晋这些时日一直胸口发闷,总是觉着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一般,喘不过气来,所以太医便给她开了活血化瘀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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