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河帝国的军方有这么一个笑话。
笑话标题为《当你所处的星球受灾时》。
在苦修士过来时,请乖乖跟着苦修士离开,不要好奇他们用来勒自己的荆棘铁链,修士们再辣也要为信仰保持纯洁,绝不会和任何人发展救与被救以外的关系的。
在第一军团的星舰飞过来的时候,被救援的民众最好准备好金银美人。
在第二军团的星舰飞过来的时候,大家都要想想最近干没干坏事,尤其是有没有得罪过第二军团长,不然的话建议断网断电防一下超级黑客。
……
在第五军团过来的时候,群众们做好这群家伙救完人后就地招兵的准备,从政府到财阀都要想想自己手底下有没有什么对星皇信仰特别坚定、做事很能干的手下,把人藏紧。
在第六军团过来的时候,从魔兽到等待救援的群众,加上本星球的驻军都会放弃战斗,一起朝掩体跑去,因为第六军团会无差别轰|炸。
银河帝国的言论自由,导致了秦孟在星网上刷十二个军团的情报时,看到了一堆各具特色的笑话,但这些笑话里潜藏的信息却是有用的。
第一军团贪腐严重到网络上稍微留心一点相关消息的都心知肚明,第二军团的军团长因为年纪轻轻就接任高位,手下不服的人多,偏偏贵族亲爹帮衬还不多,敢指着他开玩笑的人很是不少,第五军团爱挖人墙脚,甚至发展到连谈恋爱都是别人家的香,第六军团发起癫来不分敌我。
在秦孟这种暂时靠舆论认识军队的人的认知里,第六军团常常过激,行事风格铁血,但被魔神腐化的概率应该不高。
但这也只是相对而言了,阿南塔人品硬吧?对星皇信仰坚定吧?有一个周目秩序亲自下场拖他堕落,他照样没跑掉。
同理,与秩序一样是至高魔神的天命之主来浸染一个星球,某种意义上已经不能怪驻守此地的第六军团分团了,不如说能让至高魔神亲自下场,就是他们坚定的证明。
秦孟让小孩哥、小孩姐们去找还没有被浸染的同伴,到塔子哥这里来登记名字,自己临时找机器,在阿南塔的隔空指导下,印刷了许多防浸染注意事项。
他和塔子仓鼠聊着:“这个军团幸存者不多,应该全都会被杀吧?”
塔子仓鼠的尾巴被接到充能口,说话时的电音感更重了:“被污染就意味着无法回头,我们没有别的处理方式。”
秦孟:“那他们死后会被怎样评价呢?这颗星球以后会怎样呢?被魔神污染的人里有很多都是无辜的,他们被迫堕落,死后还要背负污名吗?”
塔子仓鼠实事求是:“如果他们犯下了罪,无论这份罪过是否是在魔神的蛊惑下出现的,他们已经犯了罪,我们替他们遮掩,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当然,对于任何魔神导致的罪过,我们都会强调,魔神才是首恶。”
“但是萨莫,对于那些被魔神蛊惑着犯下大罪的人,唯一宽恕他们的方式,就是给与
他们死亡。”
旁边就是大窗户,打开以后,光影霓虹便投射进来一部分,这些光污染使人们看不到星与月。
秦孟听到塔子仓鼠的回答,看着窗外的景象,最初他来到这个游戏时,为这宏伟而充满科技感的未来都市惊叹着,看久了却觉得还是大自然母亲最美。
可是在席迪丽山脉住雪景别墅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银河帝国普通老百姓住的城市就是这样,到处都是广告投影,资本家恨不得将所有信息塞到民众面前,让他们花钱,很多人从出生开始就只能通过星网才能看到自然的景色。
但富人和贵族可以购买另一块大陆,他们可以享用呼啸的山风,澎湃的海潮,管“听,海哭的声音”
叫古典乐,搭配着篝火和鲜花,用贝壳在沙滩上铺出一颗巨大的心。
他不再提第六军团本星球驻守军的事,转而感叹道:“自然在这个时代也成了人们享受不起的东西了。”
塔子仓鼠回道:“人们可以用钱买自然,根据调研,在行动力未丧失人群中,有81%的人会在节假期出游,洛亚星就是这样的旅游星球,不是吗?”
秦孟瞥他一眼:“这是你临时搜出来的资料吗?”
塔子仓鼠:“不,这是我上小学时经历过的事情,那时候超级魔兽潮才过去,帝国进入大规模重建,为了提升居民幸福指数,许多引航员开始探索更多的跃迁点,提升星际旅行的便利度,降低出游成本,还有在各个星球周边的卫星建立观光区,那时候还没建立娱乐区,各个星球的施工,都是让人们去欣赏不同星球的景色、生态、生物。”
“那时有很多贵族和财阀对此颇有微词,他们并不愿意将自己垄断的自然景色分给底层的泥腿子,我小时候很不懂事,也对妈妈说过我的不满,然后她说,不要在外面说这些傻话,长大以后,我觉得自己那时候很坏。”
塔子仓鼠坐下,虽然他看着小小一团,站和坐在视觉效果上没什么差别,身上柔软丰厚的银色的皮毛在窗外的彩色虹光中折射出不同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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