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屋及乌,对辛桥一直很好,辛桥也能够理解长辈们的心情,实际上这就是立场的问题,婚姻很难真的把两家人变成一家人,客观地说,乔曼寒和辛经国会闹成那个样子,谁都有责任,可人心就是偏的。
辛桥没有偏心,在当时的乔家人眼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后来,夫妻俩终于决定离婚,辛桥选择跟着辛经国,原以为乔曼寒可以轻松地抛开这一切,找回自己,没想到她始终没能走出来。
辛桥十岁那年,终于决定不再哄着她,而是把乔曼寒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全都揭开来说,逼她面对这一段可能对她来说糟糕到错误的人生。
当时乔曼寒大哭的样子挺狼狈的,外公外婆对辛桥这样做有些不高兴,辛桥也都认了,她知道乔曼寒是病了。
等到乔曼寒出国,辛桥就再也没有登过乔家的门。
“那十年,对我也是个折磨,我有任性的权利,不是吗”
乔嘉言一怔,眼神里泛起疼惜,辛桥是他们这一辈儿唯一的女孩儿,他们兄弟小时候都很喜欢这个妹妹,可她总是很安静,也不来家里玩儿,让他们想要跟朋友炫耀妹妹都没机会。
他从来没想过,并不怯懦的妹妹,是怕的
要是真的小孩儿,这样的童年自然要用一辈子来偿还,可辛桥不是小孩子,她就是单纯觉得吵,想要安静。
辛桥也不管乔嘉言联想到啥,转向噤若寒蝉的霓虹灯小弟们,更加没耐心地喝道“还不走”
几人忙推推嚷嚷跟辛桥出去,陶桦忍不住嘟囔“你是女孩子,女孩子撒个娇,啥事儿不好办也不用闹那么难。”
“怎么男人喝酒谈生意就是谈生意,我喝酒谈生意就有问题”
辛桥的两根手指再次出现在陶桦耳朵上,“凭什么女人就得撒娇,我酒局上谈下来的资源,凭的是本事”
“诶诶诶疼。”
陶桦歪头踮脚,想要减缓疼痛,“我姑姑说你从小就不可,我不寻思你要是会撒娇,也不会一个人住到外头去,没说喝酒的事儿。”
辛桥松开手,懒得跟他分辨。
黄毛见辛桥虽然眼神清明,脚下还是有些飘,立即伸出手,道“老大,您扶着小的,别摔着。”
辛桥睨了他一眼,手搁在黄毛手腕上,赞赏道“阿黄啊,几个小弟,就你最有眼力见儿。”
“我叫茅强,为啥叫阿黄”
不过那也不重要,黄毛像个太监一样殷勤,“老大,啥时候再带我们来今天只吃了点儿水果,那酒真的不剌嗓子吗”
辛桥跟他们完全不顾忌形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别说我没钱带你们来,以后就是有人请我,我也不带你们,一个个半点儿忙帮不上。”
“哪会啊”
彩虹灯袁志新表心志,“我车开得可好了”
绿毛往前挤,“我也会开车”
蓝毛绞尽脑汁想半天,憋出一句“我键盘敲得响”
辛桥心里呵呵哒,反正过了今天晚上,她再找他们就不姓辛。
其他人见辛桥态度坚决,在陶桦背后使劲儿捣鼓他,陶桦费尽心力,总算想出一个优点“我们随叫随到,还不要钱”
辛桥听到“不要钱”
三个字儿,仿佛心里有一根窜天猴,“咻”
地窜上天,心花怒放。
这个姓可以改,不姓辛有什么的,百家姓还不随便挑吗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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