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南城,晏南归了解到城里商户不能私养护卫,也就没再招人。
眼下多出来八人,还是精壮的男子,林妈妈做主把人安排到前院晏南归会客的厢房里。
府里一切照旧,冬梅和香豆提心吊胆熬了三日,现一切如常,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若是府里有人感染,按林妈妈的性子,肯定会把人送到医馆里,不会再让人进府。
医馆的大夫若是医术精湛还好,若是学艺不精,出现人传人,那就造了虐,背负无辜者的生命。
香豆无所事事,也静不下心做针线,告知冬梅一声就跑去找小姐妹玩。
与她玩的好的小丫头多数是老夫人院里的扫地丫头,她要穿过花园才能找到她们。
府里人走了一半,花园的管事妈妈也去农庄了,那些小丫头就不肯仔细打扫,把树叶堆到树下也不搬走,显得乱糟糟。
香豆瞧见花田里开得红艳艳的花朵,心想那管事妈妈往日那样严厉,现在人不在,她摘一朵来插到头上也没人管。
她喜滋滋地摘了一朵,想了想又摘了四朵,拿草叶子绑成花束,抱在怀里。
她一时兴起摘花,没走几步又想起冬梅往日的教诲,心里升起内疚感,拿着花束懊恼不已。
不想她刚往前挪了几步,就看见林妈妈带着几和婆子在花园里挖地。
花园里开得正好的鲜花全被挖了丢在树下,小厮们在翻土,看着像是要种地。
香豆看得心慌,怎么好端端的要在园子里种地了?她远远看了几眼,又跑回去找冬梅。
冬梅想着近日不能出门,枯坐着容易胡思乱想,她只能拿起针线给小少爷做衣服打时间。
她刚绣了十来针,见香豆又回来了,问她是不是没找着人。
其他人并不是都住在后院,很多小丫头和家人住在前院的下人院里,现在主子都不在,小丫头偷懒不上值也没人说什么。
香豆拿了矮凳坐到冬梅边上,把头靠在她胳膊上,唉声叹气。
冬梅见状忙收了针线,问她什么情况。
香豆红了眼睛,“刚才路上遇见林妈妈带着人翻土种菜,冬梅姐,是不是真的起瘟疫了?”
虽然她年纪小,但是自小就听说过不少地方流行瘟疫,十人九死,能活下来的那个必定也是身份尊贵的人。
冬梅倒想得开,她也不好说安慰的话,想了想才跟香豆说:“府里虽然准备了物资,但咱们不知道迈过这道坎需要多久,林妈妈未雨绸缪,咱们也要早做准备,万一哪天粮食吃完了,咱们还是出不了门,到那时才是绝路。
你若是有空,正好和我一起也在院里种菜。”
过得两日,因林妈妈说外头青菜价格太贵,各人若不当值可以自行开辟菜地,总不能白吃白喝,种菜贴补厨房,剩下来的钱能多买几斤肉给各人打牙祭。
此话一出,好些婆子都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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