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这样,容易得到的不珍惜。
曹贼们缘何偏喜人妻,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难得。
随便的女人,却没有几个男人珍惜的。
虽然隔着薄薄的肚兜布料,感觉手感很大很不错,但又怎么样?!
他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的毛头小伙子。
人有了偏见,看什么都不顺眼了。
感觉男人低哼一声还停顿了手,女人更慌了。
她抬头望了男人一眼,见男人面色不愉,
只道自己做得不够好不够放开。
她偷偷环顾四周。
天!
太……太那个了。
她不由一颤,果然来客都是一帮粗汉子。
姑娘们上衣便没几个还挂在身上的。
肚兜都挂落在身上的都不少了。
喝了不少酒的客人放浪形骸,都拥着懐里姑娘在亲嘴乱摸,乐得找不着北的在「哈哈」大笑。
看来看去,自己身上衣服反而是最完整的了。
难怪!
白玉楼没法跟南方出名的青楼比。
北方欢场都是商贾和军汉子。
那里有什么骚人墨客?!
要舞文弄墨,坐冷板凳坐到挨白大娘喊打倒是有极大可能。
自己已经被梳拢出阁了,又没有被那个恩客赎身,便要开始接客,若是挑挑剔剔地摆架子,弄得没有客人可接了,青楼不家法伺候才怪!
但若是生张熟李,只要肯付大价钱便来者不拒,真的一双玉臂千人枕……
不寒而栗!
她绝不想过那种生活!
自从上次梳拢,自己以各种理由,已经推搪了不少恩客,要求过夜欢好的恩客付了大价钱被自己以唱歌抚琴糊弄过几回后,已经有了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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