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阿刚也站出来挽起袖子和后背说道:
“小志说的没错,我当时去找小志的,仅仅在长寿堂门口和看门的说了两句话,就被人抓了进去,他们对我一顿毒打,让我承认是钰王妃让我去偷东西,这没影的事我不能说啊,我不说,他们就打,往死里打……”
说到这,这个七尺男儿竟然掩面哭了起来,“他们打的太疼了,当时我就在想,如果能让我痛快的去死,总比这样被打要好得多。”
听到这里外面的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这时,有大胆的人率先喊了出来,
“他们说的没错,昨天夜里我跟着去看热闹了,他们确实被打得很重。”
“对,我也看到了,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
越来越多的百姓愿意出来作证,聂长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吕大人也有些不知所措的蹙眉。
半晌,他才重重的拍着惊堂木怒吼,
“安静安静,聂掌柜,你说他们进你长寿堂偷东西,可有证据?”
聂长安犹豫了一下,手指着门外长寿堂的人,“我长寿堂的人可以作证。”
洛蓝上前一步冷哼道:
“刚才吕大人说过,自己府里的人不可以做证人,所以你的证人也不会奏效,是吧吕大人。”
吕大人虽然想帮着聂长安,但是刚才的话确实是这样说的,他不能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出尔反尔。
于是,他轻咳一声,道:
“钰王妃说的对,自己府里的人不能当证人,你还有没有其它的证人?”
这个证人聂长安自然没有,他思忖了一会,首接冷哼一声,
“既然他们死活不承认,我就念在我长寿堂里并没有什么损失的份上,不与他们计较了。”
听闻这话,洛蓝首接提高声音呵斥道:
“你不与我计较,我还要找你讨要说法呢,你对我钰王府的人动用私刑,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言落,她又看向吕大人,“吕大人,您是朝廷官员,您肯定知道大宁国的律法,如果谁都可以动用私刑,那这大宁国的律法还要他何用?你这公堂还要它何用?”
她的眼神犀利,声音高亢,吕大人听闻后愣了一下,随后看向聂长安,
“聂掌柜,钰王妃说你动用私刑这事作何解释?”
聂长安轻蔑的摆动着双手,“吕大人休要听她胡说,我什么时候动用私刑了?我不过是问问这两个人是否来我长寿堂偷东西,没有动用私刑一说。”
“聂长安,这么多百姓作证,你还想抵赖不成?”
“我没想抵赖,如果真像这个人和这个小孩所言,我把他们打得生不如死,那这才过了一夜而己,他们是怎么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的?他们应该卧床不起才是啊?吕大人,这事你可得明查,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事,她竟然想诬陷于我。”
洛蓝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聂长安竟然是个如此厚颜无耻,胡搅蛮缠的人,她气得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聂掌柜不去做厨子真是可惜了,甩锅甩得真是够厉害的。”
小志挺着胸脯上前一步瞪着他怒喊道:
“那是钰王妃医术高明,将我们医好了,如若不然,我们定会死于你的手里。”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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