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算聪明,但世子说我草包,我也是不认的,横竖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我也管不了,只是什么出了名的绣花枕头,我可从未听说,左不过是你污蔑罢了。”
她一口气说完倒也痛快,想到薛钰让她滚,她便连忙转过了身——总算劳他开这个口了,她这时不走难道还要在这听他羞辱吗?
饶是她在他面前强撑着不让自己落下泪、应证他说的那句“没用的东西”
,但一背过身,眼泪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有屈辱、有委屈,有对薛钰的怨恨却偏偏毫无还击之力的不甘无力。
她想,总有一天,她要让薛钰跪在她面前,向她认错,跟她道歉。
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遥不可及,非但遥不可及,简直是毫无希望,这么一想,倒更难过了,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淌了满脸,她抬手去拭,一边继续往前走。
将将要出门的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声冷岑岑的“站住”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
赵嘉宁身子一凛,脊背绷得笔直,抽噎着道:“……还有什么吩咐?”
薛钰便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叫我什么?”
赵嘉宁胸腔起伏,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攥紧了,待在薛钰身边的每一刻都让她觉得屈辱和煎熬,她知道这就是薛钰想要看到的,可她没有办法,在没有达到目的前她只能隐忍不发:“……主子。”
薛钰“嗯”
了一声,低头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漫不经心地道:“我让你走了么?”
赵嘉宁实在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回他道:“您刚才明明叫我滚了。”
“是啊,那你滚了么,嗯?”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好了,过来,来我身边。”
赵嘉宁不想过去,但也不想滚出去,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来。”
薛钰的声音沉了一些:“赵嘉宁,听话。”
赵嘉宁咬紧唇瓣,到底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回去,却是一脸的不情愿。
小姑娘婴儿肥未曾褪去,肉乎乎的小脸上满是未干的泪渍。
薛钰抬头扫了她一眼,眉梢微抬:“真哭了?”
他“啧”
了一声:“怎么能哭成这样?”
他摇了摇头,哼笑道:“赵嘉宁,你可真没用。”
嘉宁鼻子一酸,眼见又要落下泪来,薛钰重重换了一口气,伸手按压眉心:“不许哭。”
赵嘉宁受了惊,一双美眸氤氲着水汽,眼尾泛红,雾蒙蒙地看着他。
薛钰滚动了下喉结,哑声道:“过来。”
赵嘉宁不情不愿地又蹭过去一点,及至挨到了他的衣袍下摆。
忽然被他扼住手腕,狠狠一拉,一阵天旋地转后,再回过神来时,赵嘉宁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
薛钰面色冷淡,伸手扶上了她的腰肢,明明做着这样亲昵狎弄的举动,偏眉眼一派清冷,反倒是赵嘉宁先红了脸,无关情爱,只是她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过。
他的手心删除,删除的热意从删除源源不断地传入,流向四肢删除,赵嘉宁有些禁受不住,扭动身子,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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