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或不说,又能怎样?”
周崇礼不屑地说,接着又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青蓝色的小瓷瓶,上面三个红色的小字格外夺目——鹤顶红。
他一言不发,轻蔑的笑着走向清寒。
清寒心中不禁感慨:“难道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了吗?”
突然一阵风吹过,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清寒身后闪了出来,一掌击在周崇礼身上,周崇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倒在地。
清寒望向身前衣袂飘飞的人他穿着一件素白的长袍,仔细一看竟是松风,显而易见,他康复了。
“师叔,没事吧?”
松风关切地问道。
();() “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没事的吗?”
清寒玩笑道。
松风给周崇礼设下定身咒,云楼也循着罗盘的方向匆匆赶来了。
“师弟,你终于康复了!”
云楼惊喜地喊道。
松风笑着迎上去回应。
短暂的问候过后,清寒告诉了二人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说道:“云楼,你去屋子里把夺舍的阵法破掉,松风,你带着周崇礼回镇子上的医馆,我去找杨云说明情况。”
云楼走进屋子,一股血腥味直冲头顶,只见夺舍阵法在地上隐隐闪着红光,一旁的地上还有一本泛黄的古书。
云楼拾起书定睛一看,上面竟是夺舍的方法,翻到书的后面,果不其然,书上详细地写了破解之法,他按照上面的的步骤,不一会便破开了阵法。
清寒则找到了杨云,将夺舍以来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半个时辰后,清寒的通缉令被撤了下来,清寒如愿以偿地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城门,离开了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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