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子是一庞大的数字,若是将这长安城中的两个铺子皆出售,也还差上几十两白银。
“裴先生,这银子我一时周转不开。
这是西市这新宅和铺子的地契……”
许安安从怀里拿出两张地契纸,放在了裴知礼里面前。
裴知礼微微蹙眉:“在下只是想着能帮姑娘一把,从未想过趁人之危。”
许安安的眼眶一下红了:“先生大恩大德,安安无以为报。
唯有……”
如今父亲已出狱,李公子与她再无可能。
这长安城内,早已没有她待下去的期盼。
许安安将手中捧了许久的热茶,端给了裴知礼。
“以茶代酒,敬先生出手相救。”
裴知礼一愣,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怯生生的看着他,叫他怎能不动心。
裴知礼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许姑娘,大可宽心了。
夜色不早了,我送姑娘回去。”
许安安站在原地不肯动,她闷闷道:“先生,我还你的不是银子。
还请你收下,这是我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裴知礼一怔,嘴巴略微一张,只觉喉中口干舌燥。
许安安抬手解了外袍,女子身上的幽兰气味扑面而来,仿佛加了裴知礼身上的燥热。
裴知礼踉跄着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你、你下药了?”
许安安没有看他,应了一声。
身上早已所剩无几,许安安上前小心翼翼的环住了他的腰身。
世人皆知她许安安的美貌,在她落魄后,不少人也曾出高价要与她露水姻缘一场。
而现在,她却只能用这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还这个人的恩情了。
“我、我不是沈不言的外室,先生,你、一会轻些。”
裴知礼若是知道,会是这样一副局面,是说什么都不会饮下那被茶水。
床上已经响起了摇曳的声音,女子软绵绵的轻哼声。
还有她身上那淡淡的花香味,勾-得男人早已没有了神智,男人断续低哑的语调,早已被这暴雨所覆盖。
裴知礼强忍身上烈药,他的动作很是轻柔,许安安也是感觉的出来。
许是意乱情迷间,许安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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