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养?”
谢玉敲对这些奇怪的小玩意总有莫名的热衷。
宋云遏扯了扯嘴角,“……应当可以吧。”
“《本草纲目》曾记,‘此物颇协鬼神。
昔人狱中得其力,今人夜见多打杀之,言为鬼所使也’,或许路元并没有欺骗我们,他把我们送进来的,就是对的地方。”
因为知晓她和宋云遏武功高,也知道他们最后一定会找经册,所以最后关头,他没有把胡数剌推进来,而是拉了他一把。
“他会受何人要挟?”
谢玉敲不解,“一个离家三年,刚回来不久的少年医师——”
“会是斋善堂的人吗?”
她想起那滚肉脸,又看了眼宋云遏包的严实的衣服,见他神态莫名,遂问,“是不是伤口很痛?我再给你上点金玉膏好吗?”
“金玉膏效用可是有八个时辰。”
宋云遏握住她躁动的手,浅笑,语气松了下来,莫名带了股坏劲,“敲儿莫不是想看——”
谢玉敲果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炸毛,“谁要看?”
她抱着手臂,睨了他一眼,违心道:“干瘦干瘦的,也没什么可看。”
洞内的氛围终不似方才那么紧张与严肃。
宋云遏目的达到,又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此话当真?”
他说着半掀开谢玉敲盖在自己身上的衣袍,“要不你再仔细看看?”
谢玉敲美目圆睁,恍然回过神来,不肯服软,道:“那就给我看看吧!”
局势瞬间颠倒。
她被挑起一身反骨,说着还要往宋云遏身前凑得更近,气息缠住他的,宋云遏瞬间被掀出一身细汗。
他喉咙滚了滚,抓住她的手,把人往后轻轻推了推,“不给看了。”
他声线莫名颤栗,敛眸时睫毛飞眨,静默片刻,忽然似是而非的说了声,“今年中秋,会有桂子十里香吗?”
谢玉敲心神一颤,吻轻轻落在他唇瓣上,喃喃回道:“会有的。”
如若可以,她也想像从前那般,能和宋云遏名正言顺地在戏凤街最高的那座酒楼上,彻夜畅饮,诉尽情思。
“那日在围城,连天的雨。”
半晌,她再度开口,“彼时我站在屋檐下,便想起竹山先生的那诗。”
她想念的是“少年听雨歌楼上”
的繁华时年,然而当时之思,却是后半句。
中年听雨客舟中。
他们虽未入中年,然而雨幕之下,她能看见这些年飘荡无依的宋云遏和林空他们,日夜于困旅之中,不知归期。
“我们过得很好。”
宋云遏却说,“林空是个很喜欢逗趣的人,加上两个半大的孩子,其实江湖漂泊的生活恣意也快活。”
他知道谢玉敲心结难解,也知道刚入江湖便遇到如此多纷争会让她内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这六年的遭遇,然而——
“你还记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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