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其实鲜少有人见过这些经书……我猜测,此处,应当开启的是藏匿经册的地方。”
然而纹饰看不懂,贸然解密钥又怕有危险。
谢玉敲把手帕还给宋云遏,指了指他因为石壁而沾了泥的掌心。
宋云遏接过,却只是囫囵一擦,当真再无从前半分洁疾的模样,他看向谢玉敲,“一般来说,密钥的题眼无非就是机关术,或是迷阵。”
如若是迷阵,不解密钥应当也可以进入。
只是——
“能看出来是何种迷阵吗?”
他眼光再次落在了那座弥勒佛像上。
武康十年,他和谢玉敲被老师打着去了报恩寺,去跟武学第一的义净学武功。
然,义净师父平日里除了教他们内功和剑法,最多的便是看不出有何大用的迷阵。
彼时不解,只当是学了便能多一种武学功夫。
直到那日在桐安,他们和周顾相逢,方知纵横之理——
他和谢玉敲,看似没有任何关联的同门师承,实则在义净师父的引导下,早就是那荣辱相共的纵与横。
报恩寺佛学教条繁多,然而学过的数百种阵法里,并没有一个和佛像相关。
谢玉敲看起来也是一筹莫展。
这时,路元忽然开口,看起来倒像是犹豫了好一会:“我这才想起,唱的歌谣里,最后九九的蝼蛄,其实是一种可做药材的甲虫。”
“此虫体长圆形,淡黄褐色,头尖锥衫,有触角。”
他点了点九个格子上的一个,“这应该是毛南族的的蝼蛄纹饰。”
“既如此,你方才为何看不出来?”
胡数剌疑惑,“那我们便按此格就是了?”
宋云遏抓住他放在格子上的手,“且慢。”
他转身看向路元,桃花眼里寒光闪过,直盯着面前的人,语气严肃且带了点狠意:“从到佛窟开始,你便一直在旁敲侧击地引导我们,路元,你到底有何居心?”
胡数剌一惊,不可思议地跟着看向路元,“你、你”
他眼睛脩然睁大,“你不会被控制了吧?”
“简直胡说八道。”
路元被怀疑,神色依旧未变,只是冷笑了一声,“我自围城出来便是孑然一身,一路上没有半分隐瞒,对你们是知无不言,结果反被倒打一耙,还说我居心叵测。”
他后退了几步,看着胡数剌时眼里露出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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