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若是将你送给靖安君,你会恨孤吗?”
“我已与君上结为夫妻,若是君上不愿见我,我离开西南便是,何必要羞辱我。”
铃儿一时分不清炽烨说的话是真是假,她想到了那个叫辛彦之的靖安君,她怕辛彦之有危险,草草打了炽烨,头也不回地走了,直爽的性格,说得炽烨硬是没有接住她的话。
“果然,将门出虎女。”
炽烨看着她的背影,一脸的钦慕,这性子,让他想起了冯心宿,都是刚烈之人。
都城的流言已愈演愈烈,搅得炽烨心烦意乱,还没有打起来,他已经感觉到靖安君给他的压力了。
炽烨去了西南老宅,行色匆匆地进了里面的堂屋。
晚上,炽烨在老宅宴请武安君的追随者,谈至夜深才离去。
经过铃儿的房间看到里面还亮着灯,炽烨推门进去了,吓了铃儿一跳,她有些慌张地从桌子旁起身,将从北冕城堡带来的花包藏在身后,炽烨看到了她的鬼鬼祟祟,走上前去一把夺了过去,是用金线绣的龙凤呈祥,身为王族,不用看都知道,这东西只有王宫里有,炽烨本来就因为靖安君制造的这股流言气恼,这个时间又看到他的王妃在拿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东西,他生气的摔到了地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人寄情别的人男人,全身都是嫉妒。
“情深意切,还在想着靖安君。”
铃儿没有说话,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
炽烨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到自己怀里,铃儿吓得手也抖了起来,她用力想将炽烨推开。
“君上,你先放开我……”
铃儿这一挣扎,炽烨的火气也大了,他抓住铃儿的双手将她推到了墙边。
“怎么,孤不如你的靖安君,还在想着靖安君给你的温存?”
炽烨嘴巴上占了上风,心却越来越不舒服,总会时不时的跟缘遥去比较。
炽烨的脸几乎贴到了铃儿脸上,酒气也扑到她脸上,呛得铃儿的脸更红了。
“君上,你醉了。”
嫉妒像一把火,烧噬着炽烨的心,凭什么要让你的女人安然地想着你,凭什么心宿就要白白死去。
“孤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炽烨咬住了铃儿的嘴巴,两个人的牙齿撞到一起,炽烨将她死死地压在身底下,培星来敲门才将二人分开。
炽烨知道自己失了仪态,他赶紧放开铃儿,理了理衣服,语气也温和了。
“休息吧。”
炽烨快步走出铃儿的房间,脸像烧红的铁一样烫。
晚上,他睡在堂屋里时,脑海里还总是闪过铃儿的脸,炽烨现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也管束不了自己的脾气。
明明,他不想脾气,却又对着铃儿火冒三丈。
第二日,两人见面时还一脸尴尬,但也换回了和平共处。
昨晚在铃儿房间冒犯了她,炽烨这一日再也没有对她大呼小叫,突然而来的相敬如宾,让铃儿有些不习惯。
这一日,炽烨都待在老宅,或许,他不想待在那个压抑了他八年的信安王府。
培星收到圆满堂的密信,他急匆匆地进了老宅。
炽烨正站在院子里,培星朝他递了一个眼色,提醒他秘信应该在堂屋汇报,炽烨假装没有看到,他没有理会培星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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