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散了，蓝章拍了拍裴聆肩膀，裴聆才迷迷糊糊地睁开坐席，些反应过，半晌，才问，“结束了吗？”
其实他喝了酸又趴着睡了一会儿，会儿好些了，但脑子混混沌沌，些疼。
“走。”
蓝章说，“你们盛师知道等你多久了。”
蓝章想想盛如珩在车上等久，都觉得他挺委屈。
嫣然作女生，桌上倒什劝她酒，所以会儿三个里她最清醒：“快给你们盛师个信息。”
裴聆拿出手机，点了点屏幕，去对指纹，&xeoo半天解开锁。
他闭了闭睛，再睁开，然慢慢地把拇指按上去，才解了锁。
微信页面里，盛如珩置。
他给盛如珩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听听，你们结束了吗？”
盛如珩声音从听筒里传过，又像就贴在他耳边低语似，让他忍笑了。
“嗯。”
蓝章伸手扶裴聆，昏昏沉沉脑袋思绪都慢，但他伸手挡了一下。
并且裴聆坐了下。
“珩哥。”
裴聆慢吞吞地说，“能能，接。”
“你喝多了？”
盛如珩关上车窗下车，锁好车门，“哪个包厢？”
“知道。”
裴聆重复了一遍，“知道。”
嫣然伸手把他手机拿了过：“盛师，裴聆喝多了，你能能进接他，包厢名字叫小寒。”
“好。”
盛如珩走进包厢，就看到裴聆侧身坐在椅子上，脸靠在椅背上，闭着，像睡着了。
但听到声响，他长长睫毛就像被惊到黑蝴蝶，震动着翅膀。
然睁开了。
盛如珩走过去把他扶了起，裴聆靠着他肩旁，神迷离，身形稳，把脸贴在他肩头蹭了蹭。
“要扶着，原，对。”
蓝章笑着揽过嫣然肩膀，“嫣然师，可怜可怜，扶一扶。”
盛如珩见裴聆走稳，一手扶着他，俯身，一手穿过他弯，把他抱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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