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他却浩浩荡荡地将自家的儿郎们都带了进去。
这座书房看起来与别的书房并没有任何不同:书案上铺着未写完的文书,书架上摆满了各类文牍卷轴,墙上则挂着一柄寒光四射的横刀。
除此之外,四处皆是光秃秃的,只剩下地上铺着的茵褥等物了。
崔敦与崔敛率先在茵褥上趺坐下来,崔澄、崔澹、崔滔、崔渊也依次坐下了。
崔敦也不再绕弯,直接问道:“子竟,你怎么不曾说过,在潼关遇袭之事?!
若不是我的部曲现你那些部曲的异动,你难不成打算一直隐瞒下去?这种事如何能瞒得?!”
崔敛、崔澄、崔澹、崔滔皆悚然大惊,忙问道:“可曾受伤?”
“阿爷、叔父、兄长们安心,我并未受伤。”
崔渊回道“阿实也没觉异状。”
“没受伤你便不打算说?”
崔敛拧起眉,一贯含笑的脸孔上布满了怒火,变得暴躁无比“到底是何人下的手?!”
他猛地跳了起来,犹如困兽般在原地走来走去:“你在外头结了仇家?是那些游侠儿干的?!
不,若是游侠儿,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会是谁?子竟又不曾入仕,若是咱们家的仇家,又为何会冲着他去!”
“二郎,冷静一些。”
崔敦安抚了一句,不慌不忙地继续道“子竟,我若是想查,还查不出来么?你,或者那人,想将这件事抹得一干二净,也不容易。”
他手底下那群部曲,风里来雨里去,什么事不曾见过,查出真相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四郎,你知道是谁?”
崔澄满脸担忧“那为何还要替那人隐瞒?”
“说出来,好教我们知道,给你报仇。”
崔澹握着拳头冷笑道。
“你不说,是因为我们认得?”
崔滔抚着下颌上的短须,猜测道“不方便有多不方便?难不成,是我们的亲戚?”
“我确实怀疑一人。”
崔渊道,不让他们再继续联想下去“待我查得证据之后,再给你们说罢。”
倘若没有证据,便是父亲、叔父与兄长们,恐怕也难以相信。
不,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
然而,若要报复回去,集一家之力与他一人之力,带来的后果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同族之间的操戈,只会让整个博陵崔氏声名扫地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在唐朝的时候,载歌载舞是必备技能
宴席上更是要跳舞助兴的,会跳的上个剑器舞、胡旋舞或者胡腾舞,引来一大片叫好声。
不会跳的跟着大家跳群舞,群魔乱舞也没有人注意。
据说,在新年那种大朝会上,也是要跳舞的。
李二陛下,不知道看着底下大臣们群魔乱舞,新年第一天的心情会不会好呢ot1
昨天吐的血今天还没恢复,萎靡不振继续休息去了群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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