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于琛。
“和长老想让你帮的忙大概一样。”
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这两人心有灵犀。
库兰波有些难为情地说:“说来愧疚,这件事其实源于我父亲那一代而起。
在我们所居住的这座庙下,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古城。”
我刚送进嘴里的茶顿时卡在了喉咙里,一阵苦涩感蔓延至我的整个口腔,把我呛得直咳嗽。
“地下古城?”
我几乎要喊出来。
“这件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们世代在这里居住,居然还是听一个外人说的。”
房门被敲响,是依里木,他说到了诵经焚香的时间。
库兰波似乎对这些事很虔诚,对我们笑笑说:“两位,实在对不起,这传统是自古就留下的,我做长老的也要照做,不如先让依里木带着两位在庙里走走,顺便我给你们看样东西。”
说完,库兰波从身后的经堆里抽出一副毛毡画来,这幅画居然被他单独放在了经堆里。
他将画缓缓展开,上面的图案直接让我哑口无言。
那个图案我很熟悉,正是我在谢家老宅子地下室的最后一扇门上,看到的图案,不过这一次,我清晰地看到了那个怀中抱着孩子的人。
“这幅画,是我爷爷于善尧画的,已经有很久了。”
于琛看着毡画,再也没说什么,他仿佛想起了一些不堪回的往事。
那一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了。
我们两个并没有让依里木跟着,而是打算到寺庙的四处走一走,到现在我还没见到阿尘,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你不用担心,秦离尘和申景竺都出去了,他们不知道多会才能回来。”
于琛说。
“那幅画,我曾经见过,你说那是你爷爷画的,此话当真?”
我试探性地问道,因为如果这真是于善尧画的,那事情就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了,因为于善尧和老爷子谢震保之间,似乎有过一段没有被记载的陈年往事,这些事少到是我听老叔喝醉酒偶然说出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确定,但现在说这些是没有用的,我这一次叫你来,就是要告诉你,当年告诉库兰波的父亲地下有一座古城的那个人,和咱们两家,都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但我或许猜到了,因为于家曾经有过一本族谱,供奉在祠堂里,那本族谱上,于家的名字到书的中间就结束了。
而后半本,都是你们谢家的。
很奇怪吧,为什么你们谢家的名字会出现在那本族谱上,后来,我听我父亲说,那族谱其实不是我们于家一家的族谱,而是三家的。”
“三家?什么意思?你不是说那后半本是我们谢家的吗?”
“对,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剩下的一家族谱,只有寥寥几页,对于他们的记载,我也不知道太多。”
我停下了脚步,对拽住于琛说:“我大哥和你是好朋友,你告诉我,他的死和你究竟有没有关系。”
于琛突然摘下了墨镜,眼神变得冷漠,对我说:“如果有,会怎样?如果没有,又能怎样?你现在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只能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照着吃剩下的残羹剩饭寻找线索,最后得知真相,而我需要做的,只是完成我的任务而已。
但我要告诉你,谢守的死就算和我有关系,也不是害与被害的关系,况且我现在手里掌握的东西,足够让你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所以你不要着急,慢慢的什么都会知道的。”
说罢,他撒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又说道:“你是这一切唯一的变量,谢观一。
你已经选择干预这一切,就别想全身而退,也不要想半途而废,认真地遵守规则,不然的话”
于琛扭过头来,嘴角又扬起了微笑:“可是会死得很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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