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一脸吃惊,这不可能啊。
“那棺材里有什么?”
“有一个纸偶,然后纸偶身上还爬了一堆黑色的虫子,和小时候玩的独角仙有点像。”
大舌头见我不解,又说道:“我以为呀,那些虫子真的是独角仙,但是没想到,有一只居然爬到你身上去了,我都不知道这玩意什么时候上去的,我回来给你整理衣服,从衣服里面把它抖出来了,我觉得这东西可能值俩钱,就把它放在一个透风的塑料盒子里。”
提到了钱,没毛病,这人是大舌头,但是为什么大舌头说的和我完全不是一回事呢?
“我不知道什么情况,咱们打开盖子之后,血池子突然像火山一样把那些路都冲垮了,然后我掉了进去,你为了救我把皮带栓手上带我游了过去,但也有一个黑色的虫子钻你嘴里了,你还吐了半天,之后你就晕了。”
我考虑到老爹的事情可能会牵连到大舌头,所以没和他说老爹进来的事情。
“观爷,你这是做梦了吧,我怎么听着这么迷糊呢,不过我在你的梦里居然那么英勇,这倒挺不错的。”
大舌头笑了起来,我严肃地说:“我没说谎,这些都是我看到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看到的事不一样。”
“你绝对是晕过去做梦了观爷,我敢保证,我全程好好的,回来精神也很正常,三子可以证明。”
我见他不信,于是从衣兜里想把那张缺了一角的书页拿出来给他看,但意识到我当时的衣服被大舌头洗了,急忙对他说:“大舌头,你整理我衣服时,看我上衣兜里有什么东西没有?”
“有啊,但我不知道那是谁给你的,是一张纸,上面还写着几句话呢,不过那张纸缺了一个角。”
“那就对了,那张纸是我从棺材里现的,我没有撒谎。”
大舌头听后,表情突然凝重下来,连忙从外面把那张纸拿了过来,对我说:“你是说,你是从棺材里拿的?你可记清楚了观爷,那棺材里我看见除了纸偶和虫子什么都没有。”
我叹了口气,事情越来越不妙了,如果大舌头所言属实,为什么我在梦里经历的事情如此清晰,而且,头上和脚踝上的伤居然也如此对啊,我的伤是在血池里被不知道什么鬼东西挠的,头上的伤也是后来见到老爹后晕过去摔的,我连忙问大舌头:“我这两处伤,都是我在梦里经历的。”
大舌头听完我这话,说:“你要这么说,我确实不知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当时把你背出老宅子,刚准备放你下来休息一会,就现你脚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了很严重的伤口,而且额头也受了伤,所以我赶忙给三子打了电话,让他来这接我一趟,好在去了咱镇上的诊所没有大碍,不然再晚一点,可能就得去医院做手术了。
“
“难道说,有什么东西把我催眠了?”
我疑惑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没错,那些虫子,就是导致你晕过去的罪魁祸。”
一个抽着烟的人走进了我的房间,这人穿着一件衬衫,一条有些脏的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靴子。”
你是?“
他缓缓转过身来,这人的头已经盖住了眼睛,好长时间没打理的头也有些脏兮兮的,待他完全抬起头,我注意到,他的右脸上有一条很深的疤。
“阿尘?”
我喜出望外。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大舌头看我惊讶,对我说:“其实我把你背回来那天晚上,秦爷就到民勤了,只是没有告诉你。”
秦离尘,我的表哥,是我老叔领养的一个孤儿,说来奇怪,这孤儿被领养的是时候,脖子上就已经挂着一个小木牌子,上面刻着这三个字,为了尊重他亲生父母的意愿,老叔也没给改名字,就这么一直用到了今天,不过虽说姓秦,可是多少年来,老叔还有其他的亲戚都把他当成谢家人来看待,所以他对老叔很是感激。
但是,阿尘性格放荡不羁,比我还喜欢自由洒脱的生活,所以让老叔操了不少心,因为他去国外的事情,老叔没少和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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