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躺了太久,我的腰和脖子都有点被硌得生疼,不过和在梦中那些事情比起来,我还是更愿意在这个破地方待着。
毕竟作为一个人,最恐惧的事情就是自己未知的东西。
晏生堂的布置虽然很复杂,但是几乎都已经很破旧了,我们四周摆着很多的石头架子,架子上已经落满了尘土,在架子的最底下还有一个很大的凹槽,凹槽里面放着的都是一具具的棺材。
我虽然不理解这是什么摆放规矩,但是现在只要是有棺材的地方,我一律都不愿意多待,毕竟有不少前车之鉴。
趁着三人还没醒来的功夫,我四处观察了一番。
晏生堂并不如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个墓室大,而且这个地方我看不出原来是干什么用的。
四周的墙壁倒是用石头建造的,墙壁与房顶的连接处有很多破损的地方,看来这里原来遭到过不小的破坏。
完整的石头架子已经很少了,大多都有损毁的痕迹。
于琛是最先醒来的,看来他也被折腾的够呛。
其实在我的记忆里,对于家人的好感几乎为零,但是这一路上多亏了有他帮忙,现在倒已经没有了厌恶感,反而我对这个家伙来了些兴趣,他身上所背负的东西,对我在找寻真相的路上来说可能有着或多或少的帮助。
“怎么样?你梦到什么了?”
“梦个屁,我是被你打晕过去的,你是有梦游症吗?”
“啥?打晕?我打晕你?”
我有些蒙圈,因为我一直以为我们都中了幻觉,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进入幻觉当中的,但是大概率是在开门那个时候,他们突然不见的那个瞬间,但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打他呀,我不应该晕过去了吗?”
“你在进来的时候突然昏过去了,我把你背了进来,本来我们是先打算把机关搞定的,但是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我们大打出手,而且我们三个都制服不了你。
我还以为你中了蛊,想用老办法,但是还没来得及就被你打中后颈晕了过去。”
于琛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很是幽怨,看上去不像在撒谎。
大猿和十皇廉风也醒了过来,他俩都捂着自己的脑袋,迷迷糊糊地坐在原地看着我。
于琛如果说的是真的,那我一时间还真不好面对他们,尤其是大猿,他才刚刚恢复,又被我打晕,现在肯定心里在骂娘呢。
“你小子下手真够黑的,咋了?梦里有人欠你钱不还了?”
大猿站起来揪着我的耳朵说道。
“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做了个噩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打你们。”
“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先想想怎么搞定眼前这座石雕。
你昏迷的时候我们三个看过了,这座石雕的机关很是复杂,与我之前碰到那座的模式大相径庭,有点麻烦。”
于琛说着,独自走向那座高大的石雕。
“怎么了,是机关很容易被启动吗?”
我撒开大猿的手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现在没有搞清楚这个东西的模式而已,也可能,这个机关根本就没有办法人为破坏掉。”
“什么叫没办法破坏?”
“石雕的腹部有一个阀门一样的东西,阀门里面装的是沙子,只有用里面的沙子把石雕全部填满,这个石雕顶部的石球才会露出来,你看到石雕背后的石门了吗?那个石门应该就是奈陀吉古城的主墓室了,我进来的时候看过,石门的正中央有三个凹槽,对应着三座石雕顶部的石球,少一个这扇门应该都是打不开的。”
“但是”
于琛继续说道。
“这座石雕不知道连接着这个房间的什么机关,在没有搞清楚之前,如果贸然把石雕上面的阀门打开,机关就会启动,那个时候如果是什么致命的东西,我们就都跑不了了。”
“看来就只能冒险一试了对吗?”
我回头看去,一个穿着夹克的人从我们身后慢慢走了过来,是阿尘,他终于来和我们汇合了。”
“他们走了吗?那群英国人?”
于琛问道。
“已经走了,虽然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座古城,但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据我所知,他们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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