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雨衣男扔下这句话后,便朝着厅堂另一侧的房间走去。
“老三,把他送回去。”
“等等”
申景竺还没说完,便被男子拉走了。
“不该问的就别问,小鬼,如果你想多活两年的话。”
申景竺没敢惊动父母,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他的怪病被治好了,但是仍然一夜无眠。
早晨起来的时候,申落海看着他比熊猫还重的黑眼圈,有些吃惊地问道:“昨晚没休息好吗?”
申景竺看到父亲并没有被迷烟影响,从嘴角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没事,爸,做了个噩梦,我再睡会就好了。”
自从那天之后,申景竺一直谨记雨衣男的嘱咐,到处在找纪阡谣。
虽然他对那个雨衣男并没有好感,但是毕竟治好了自己的怪病,帮个忙也是应该的。
但是在这十年之中,纪阡谣就像是人间蒸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再之后,申景竺在甘肃民勤租了房子,暂时定居了下来,在民勤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倒是与我老爹有了些交涉,只不过我不知道。
但是关于纪阡谣的一切,他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这让他很是苦恼。
申景竺觉得,这个家伙单靠自己肯定是找不到的,既然找不到纪阡谣,那再在民勤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于是他便回到了宿州。
可是当他回去的时候才现,当年的纪家早已人去楼空,破败不堪了。
向当地人打听后才知道,纪家本是这里有名的大家族,而且势力涉及范围之广甚至波及到了其他的大省,还有海外。
但在好多年年前,就已经失去关于这些人的任何消息了,听说是得罪了什么权贵被追杀,反正是众说纷纭。
申景竺觉得,以那两个人的做事风格,肯定对家族的事情有所隐瞒,所以这些人不知道应该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是现在他们不在木楼已经是事实。
十年,就这么没落了?申景竺有些难以接受,但再不相信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彻底搬去了民勤。
就在这期间,他的父亲申落海去xz考察,遇到了一些麻烦,有一个年轻人为他解了围,两人结为朋友。
但是申景竺并不知道这码事,直到父亲从古城里奄奄一息地出来后,他没顾得上问为什么父亲会在罗布泊,申落海就与世长辞。
也就是这时他才知道,那个陪父亲下到古城里的年轻人,竟然就是他苦苦寻找了十年的纪阡谣。
就这样,申景竺留在了玛果真庙,但让他感到失望的是,纪阡谣没再出来。
但他相信这个人没有死,只是通过另一种方法逃了出去。
可惜,自从那次行动后,纪阡谣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找到这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他曾不断地向在宿州的朋友打听,但也是杳无音信。
“这么说,你这十年来一直在帮他找那个纪阡谣?“
“对。”
申景竺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渐渐变亮,我知道他是害怕有人知道此事,所以我急忙问到:“你为什么一定要帮那个雨衣男找人呢?十年啊老哥,你也够本了。”
我翘着二郎腿,他好像很是惆怅。
“唉,你有所不知,一方面是因为他治好了我的病,这病困扰了我十多年,也算报答他。
但是还有一方面,我当年没找到人,回宿州的时候,看见一个白眼仁儿的瞎眼老头儿在那木楼子附近不知道做什么,我以为他知道什么,没想到是个捡破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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