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并没有生气,反倒好像来了兴趣,轻哼一声道:“奴役?无辜?说得好。”
说罢,他转过身去,慢慢走向祭坛,我现在虽然很想跑,但是力气还没有恢复,加上十皇廉风的伤势,就算跑,也会很快被这个家伙给追上。
“一千年以前,这座古城是我们周遭部落闻名遐迩的建筑之城,当时的统领者还并不是奈陀吉,这座古城的名字也不叫奈陀吉古城。
古城的领是奈陀吉的父亲,也就是统领整个扎布多的人。
不过可惜,这一切都在奈陀吉接管之后成为往日残影。”
邪祟转过头来,看着我们。
“奈陀吉接管之后,城里突然爆了一场巨大的瘟疫,很多人都在这场疫病中死了,当时古城的医疗技术相当落后,他们只相信天命,遂请神祭祀,希望疫病能早日退散。
而奈陀吉作为当时的领,毅然决然不顾城内扎布多人的死活,向外出征。”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吧?”
“很简单,我说了,当时的古城是建筑之城,城内大多是以工匠为主业的家庭,对于医疗方面,相差甚远。
当时古城的规模并不算庞大,奈陀吉并没有遵循他父亲的遗愿,而是选择对外征战,用战争来换取需要的一切,这个蠢货,认为只有用实力争夺来的东西,才称得上是值得尊崇值得学习的东西。
并不是没有部族为他提供援助,只是,他们扎布多人世代信奉神明,根本就是无功而返。”
“所以他就动战争?”
“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原因那个库兰波,你们爱戴的长老,不是和你们说了么?”
邪祟又冷笑起来,继续说道:“他宁可相信所谓的占卜,用人心作为药引来治疗疾病,也不愿和其他部族共同合作进退,在他眼里,我们世代居住的这片土地上,只能有一个统领者,就是他奈陀吉。”
“所以,他是为了自己的野心?”
大猿说道。
“奈陀吉为了让扎布多的实力不断扩张,不断侵略周围的部族,不但扩张自己的势力,而且滥杀无辜,取活人心脏作为药引,为自己族人治疗。
换句话来说,他所谓的‘伟大’只是对于自己族人而言,对于我们这些周边的小部族,是一场灾难。”
说罢,那邪祟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面前,我被吓了一跳,他看着我说道:“谢观一,如果是你,哦不对不对,如果是你的哥哥,整个谢家的主人,他眼看自己的家族已经千疮百孔,血流成河,会不会选择向制造这场灾难的人复仇呢?”
“你说什么?”
我被他这句话刺激得不轻,但他好像故意卖了个关子,不再继续说下去。
“鬼幕门没有交代的事情,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不过,如果是我,我是一个部族的领,我眼看自己的族人被剖心剜肺,而侥幸活下来的一些战俘也被当成牲畜一样供人使唤,我不会坐视不管。”
“这群扎布多人,愚蠢而且性格狂妄,到死都还觉得是奈陀吉在救他们,实则当不断激化的部族矛盾和日益恶化的病情不断蚕食他们仅剩的生命的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场空前的灾难,始作俑者就是他们亲爱的领。
你们觉不觉得,这是一场很荒唐的闹剧?”
“所以,你假装被降,在城内独自筹备复仇计划,三大禁术就是你的杰作吧?”
“是我干的不假,但我一点儿都不后悔,当这群人看着自己崇高的领在别的部族肆意虐杀而用来壮大自己的时候,他们手上就和奈陀吉一样,都是罪恶的鲜血,需要有人清洗他们的罪恶。
我奴役的只是扎布多人,是基里密里人,我毒死的是一个屠夫而不是一个救世主,我是在把他们造成的恶果还给他们而已。”
“而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十皇一族,居然为了所谓的大义而不惜选择与我为敌,基里密里人对你们怎么样,你们自己比谁都清楚吧?”
邪祟看着十皇廉风说道。
我听着邪祟的话,只是一再的沉默,因为我知道,这场跨越千年的恩怨,我并没有资格去评判谁对谁错,或许当我站在他的角度去看待整件事情时,奈陀吉的那场战争带走了属于他的一切,他的家人,他的族人,还有他赖以生存的家园。
“怎么样?谢观一?你现在还觉得我让这些人的魂魄不能生,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吗?”
“谢家在很久以前,曾经与很多名门仕族都有过不小的冲突,但是时过境迁,虽然当时并非屠族之仇,可一代的恩怨,也不应当连累这么多人,更何况,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
难道之后只要是基里密里的后裔,你都要杀个精光才能解心头之恨吗?当年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或许也只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们并不知道这段历史,又何罪之有?”
邪祟并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漫不经心地说道:“谢观一,你宽宏大度,注定与鬼幕门势不两立。
看在你是谢家人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虽然对于那个十皇一族的小子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十皇廉风听到这句话,仿佛怒中火烧,想要起身和他拼命,但是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无法再动弹分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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