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想干啥我不管,先把眼前的事顾了再说,赶紧走吧,别在这桥上待着了,待久了晦气。”
大猿看我没兴趣,也就住了嘴。
总算是到了石桥对面,但是等我们到对面才现一件更扯淡的事情,这平台上根本就没有出口,没有出口还修个石桥在这里,这不是玩我们吗?大猿彻底是气急败坏了,用手连砸了好几下我们面前的石壁,但并没有什么作用。
这下彻底没办法了,后面有奇怪的东西追,面前又是死路,大猿干脆直接坐了下来,垂头丧气地看着脚下脏兮兮的石板。
正当我们还沉浸在郁闷的心情中时,那个奇怪的声音又从石桥下的深坑中响起,但这一次,我们都听清楚了那个声音,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与我们在墓室里见到的肥尸简直一模一样,但是更加深入骨髓,在宽阔而闪烁着微光的深坑中显得格外具有空灵感。
但除了这个震人心魄的声音之外,我还听到一些不属于这个声音以外的一些杂音,它们好像很嘈杂,而且像极了昆虫在飞行时翅膀间振动的声音。
“我靠,你看对面,还有上面!”
大猿着急地站了起来,我朝他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我们进来入口的那个地方,正黑压压地舞动着一群奇怪的生物,不仅如此,在我们的上方天花板上,那些虫卵中正源源不断地从里面冒出一些飞虫,这些虫子的样貌极为特殊,有些像黄蜂,但是与我们刚刚看到的幼虫一般通体黑色,而且这些虫子的个头已经大到能看清他们摆动着的足部。
“倒霉折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这么多从虫子啊。”
“我怎么知道,别在平台上乱晃了,赶紧到石桥上面去,那个地方起码还有活动的空间。”
我和大猿连忙走到石桥的中央,打算和这些虫子来一次殊死搏斗,我因为有铜钱再身不是特别要紧,但是大猿身上还有伤,只有脸上抹了一点血,更要命的是,我觉得那些血可能对这些虫子并没有什么效果。
“我说,你刚刚在一楼门外,看见的就是这堆东西?”
“我哪知道啊,那么小个门缝子,我能看见就不错了好吗?更何况当时我看的时候黑压压一片,谁能知道是虫子啊,还这么多。”
我们还在拌嘴的功夫,那些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虫子已经冲到了我们面前,不由分说地就是在我们身上一顿乱咬,这些黑色的飞虫不但个头大,咬起人来也真是毫不含糊,它们的口器和颚部好像非常达,每遮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
时间一长,被咬的地方一多,这浑身都不舒服。
我小时候曾经贪玩,也干过爬到树上捅马蜂窝的勾当,现在想起来都还隐隐作痛,那种滋味真是时间赐予我的感觉,但是没想到这些虫子比马蜂还要狠,我和大猿但凡是裸露出皮肤的地方,胳膊,脖子,脸上,都是一处处的红色斑点,就像起了疹子一样,又痒又疼,实在难受到了极点。
不过很明显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因为我们手里任何的反抗手段都没有,所以只能用双手捂住脸,任由这些虫子在我们身上乱爬,不一会儿,不但我们的皮肤已经伤痕累累,就连我们身上的衣服居然也开始出现了破洞。
这些虫子好像连我的铜钱也不怕,肆无忌惮地攻击我们,一时间弄得我们十分狼狈。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咱们迟早是要被蛰成莲藕了。”
我对大猿说道。
“我有办法了。”
说罢,大猿冲向我们走进来的那个地方,把门口的两支火把都拔了下来,递给我一只,对我说道:“再厉害的虫子也怕火,这些虫子的身体只要一遇到火肯定会被烧焦的,你拿着。”
我觉得他这次说得还蛮有道理的,于是便拿起火把朝那些飞在我们周围的虫子不停地挥舞。
除了疼痛,这些虫子振动翅膀的声音也让我头痛欲裂,一只可能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围绕在我们周围的足足有上百只虫子,就好比夏天在公园路灯下垃圾桶旁边的长椅上睡觉,蚊子,蛾子,苍蝇变着法来打扰你的美梦,直到你道心破碎出现杀生的念头,那种感觉,与用羽毛挠脚底板的折磨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接下来生的一件事,让我更加抓狂了起来。
我本以为手里的火焰会让这些虫子退避三舍,但是没想到他们好像不怕死一样,哪怕知道这是炽热的高温也要疯狂往我们身上装,而且更让我觉得不理解的是:虽然这些火把是从古城里面拿到的,但是也应该遵循基本的科学定律,温度烤干一只虫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放在这些敢死队上仿佛行不通。
火焰并没有驱赶走他们,反倒是愈演愈烈,我环视脚底,一只被烧死的虫子都没有,不但没有烧死,而且它们的身体好像正在不断膨胀,似乎要随时炸裂一样,我有些崩溃,看向大猿的时候,他果然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这些虫子不怕火,别烧了,火会激怒它们。”
我赶忙阻止还在挥舞火把的大猿。
“那这么办?等着变成筛子吗?”
大猿满头是汗,很显然他也快撑不住了,他的块头比我大了不只一星半点,被虫子接触的面积自然也就更大。
现在想来,我们看到的阁楼门上面的孔洞,是不是就是这些虫子的过滤网呢?
“这鬼地方,我真是受够了,这么干这么热的地方,居然还能生活这么多虫子,它们是怎么繁殖的啊,不用汲水吗?”
大猿已经近乎抓狂,用双手拍打着空中的虫子,这招倒是奏效,不过每拍一只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大猿的手上已经流出了鲜血,看来这些虫子经过时间的磨炼,身上已经进化出了一些类似于马蜂一样的尖刺状身体组织。
“干热?”
我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对呀,这地方已经有这么久的历史,而这些虫子在这里筑巢,说明它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环境。”
“什么意思?”
“只能赌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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