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解释:“就是阿芝的爷爷。”
一个中年女人哭道:“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我也不想说的,可是,可是公爹死了,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小流氓了!
这小流氓欺负我女儿脑子不好,昨天,在杂草丛里欲行那龌龊事,被我和公爹抓了个正着,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跟我们私了,还赔了我们一块表。”
女人边说边拿出了那块表:“我们想着,他是巫女的朋友,就认下了这个倒霉,谁知道,他夜里还是没放过我公爹,我公爹一直喊肚子肚子疼,然后肚子就爆开了,里面全是玻璃渣!”
女人说话的时候,阿芝就站在她身后,嘴里含着棒棒糖。
见所有人都望着自己,她吐出棒棒糖,嘿嘿傻笑。
杜小蝶在看到女人拿的手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要接降头师给的东西,也不要吃降头师给的食物——阿芝的爷爷,应该是中了玻璃降。
杜小蝶看一眼白泽,白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即使被女人揭穿了,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杜小蝶说:“昨夜,白泽一直跟我在一起,并没有出去。”
她这个调子一起,白澍就知道她是想袒护白泽了,于是也睁眼说瞎话道:“你说白泽杀了你公爹,有证据吗?”
中年男人道:“这块手表难道不是证据?”
白澍说:“这块表只能证明,给你爹表的时候,他还活着。”
女人急道:“那他为什么要给我们表?还不是心虚?”
白澍:“这就要问你们自己了,这表是怎么讨来的?”
女人:“你、你什么意思?”
女人骤然反应过来:“你就算是巫女的丈夫,也不能冤枉我们!
这表就是白泽赔给我们的,月长老,月长老,你要相信我呀!”
“好了。”
月长老用手杖重重敲了两下地面。
女人不说话了,中年男人也满怀希冀地望着月长老。
月长老先看向白泽,白泽双手抱胸,笑的挑衅。
月长老收回视线,平静地望着杜小蝶:“巫女,既然你说你昨夜一直跟白泽在一起,那我就相信你,此事另有凶手。”
“月长老!”
听到这样的结果,中年男人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脸上表情难以置信。
月长老说:“你亲眼看到你爹被白泽杀死么?”
中年男人:“没,没有……”
月长老:“既然没有,凭什么就说是白泽?凭你们夫妻两张嘴吗?”
女人还想据理力争:“可是——”
“算了。”
中年男人却拦住了女人。
在族里,月长老就代表着权威,他已经习惯了服从与依赖,连简单质疑的话也不敢多说。
女人见中年男人偃旗息鼓,便也悻悻地闭上了嘴。
月长老让月瑶、安恺等人先把担架抬回去,别放在巫女门口,接着,又安慰了夫妻俩几句,承诺一定会帮他们找到凶手。
等人都散了,只剩下杜小蝶四人,月长老微笑:“巫女,我这么处理,你满意吗?”
杜小蝶点头:“谢谢。”
“我说过,只要你高兴,杀几个人都没有问题,就是下次别这么明显。”
月长老幽幽道。
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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