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的刹那,安恺将长浴巾裹到了她的身上。
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她没有躲避,只是平静望着安恺的眼睛,礼貌道:“谢谢。”
“不客气。”
安恺也体贴回应。
两人回到牢房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杜小蝶对面的牢房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也就是说,她离开的时候男人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杜小蝶还记得安恺之前提到的“回来再说”
,那,现在可以了吗?
她以眼神询问。
安恺说:“你去换件衣服,我打开他的锁。”
看吧,杜小蝶走回自己的牢房,她就知道,他会忍不住。
床上已经放好一件干衣服了,跟自己身上穿的裙子一模一样,杜小蝶迅换好,等再出去,安恺已经开完对面牢房的锁,摸着铃铛,等了她小一会儿了。
“喵嗷”
铃铛见到杜小蝶,甩开安恺的手,在杜小蝶腿下蹭来蹭去。
安恺偏头,做了个“请”
的姿势,示意杜小蝶先进。
杜小蝶没跟他谦让,一脚跨入房门。
这个牢房跟杜小蝶住的差不多,同样只有一张床,一扇天窗,床上的男人奄奄一息,乱糟糟的头遮住了面容,身上全是血污,显然受过重刑。
听到脚步声,男人呻吟了一声:“……谁……”
杜小蝶说:“你不认识我,我也被抓来这里了,暂时住你对面。”
男人沉默了,似在思考为什么杜小蝶能行动自如。
杜小蝶等了一会儿,见他不说话,又问:“你——你伤的很重,你是因为什么被他们弄成了这样?”
男人闭上了眼睛,拒绝和杜小蝶交流。
他的状态太差了,之前安恺说他快死了,杜小蝶听过就算,可现在站在他床前,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他生命的流逝。
他应该很痛吧,杜小蝶望着男人,想,连说话都痛,所以才不想浪费力气在陌生人的身上。
既然如此,杜小蝶对安恺说:“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了。”
安恺问:“你不想知道他是谁?月长老在他死之前专门送到你对面,我不信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杜小蝶低下了头:“是谁又如何?他现在连说话都很吃力。”
安恺说:“所以,就这么算了?你确定哦?”
杜小蝶转身走向牢房门:“就这样罢,无论是谁,我们已经见过了。”
安恺跟在后面,指指男人:“如果明天他还活着,你又反悔,等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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