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澍:“无所谓。
他们有他们的目的地,我们有我们的,彼此互不打扰。”
白泽瞥了一眼,随口道:“o号,那个一直跟着你的小冒险家呢?”
白池一愣,低头,现不知何时,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茶不见了。
白池:“……”
白池看向白泽,问道:“孩子呢?”
白泽摊手:“你问我,我问谁?她又没黏着我。”
白池懊恼:“真是的,明明说好要乖的。”
“你太小瞧带娃了。”
白泽笑道,“他们可是未成年人——未成年代表什么意思?代表可以任性、冒失、说风就是雨、做事没有丝毫逻辑。”
白池说:“你还有闲情说风凉话。”
白泽掏掏耳朵:“总归就在这条船上,少不了的。
那孩子灵的很,让她去探探虚实,没准儿,有奇遇呢。”
话是这么说,可白池到底是个负责任的人,不放心孩子一个人在这条诡异的船上四处晃荡,跟白澍说了一声,就去找小茶了。
白泽评价:“跟以前一样。”
“你呢?”
白澍问,“是跟我一起,还是也去探探虚实?”
白泽眼珠子一转:“刚才我看见了个清朝辫子大叔,我要去问问他是哪一年的,知不知道戊戌变法。”
白澍:“……”
这鬼降的精神世界还挺跳跃。
白泽离开后,就只剩白澍一人。
他扶着栏杆吹了会儿风,觉得有些无聊了,回到舱内休息。
刚坐下,舱门就被人敲响。
白澍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笑的勾人的尼姑,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欲言又止地望着白澍。
她抚摸着舱门,朱唇轻启,软酥酥道:“施主……”
“砰”
的一声,白澍关上了门,没有给她说第三个字的机会。
本来以为对方会纠缠不清,没想到,关上门后,门外就没了动静。
白澍等了一会儿,感觉对方应该走了,不再理会,准备上床。
却听这时,舱门又被敲响,这次不同于上次,是很轻很有礼貌的三声。
白澍没动,对方也很有耐心,隔了一会儿,又敲了三声,隔了一会儿,又敲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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