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况寒臣却故意拿开她的手,吻着她的脖颈、下颌、脸颊。
饱含情欲的沙哑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呢喃:“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楚若婷被他撞地骨头快散架了,还得语不成调地回应他:“……况寒臣。”
两人交合处被撞出白色的泡沫汁液,况寒臣再楚若婷身上找到了极致的欢愉。
他越撞越狠,几欲捅进她子宫里,楚若婷受不了这么猛的攻势,半真半假地哀求:“不要……我不要了……”
况寒臣极力忍耐了许久,加速冲撞着,将穴口撑得薄薄一层。
他咬紧牙关,额头青筋直冒,楚若婷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喘息不已:“别……”
她媚眼如丝,看着面前汗流浃背的男人,抬手抚摸他的胸膛,想尽量将他伺候好。
她的纤细双腿被男人高高架在肩头,况寒臣埋在她身体里疯狂耸动,淫液飞溅。
楚若婷脑海里一片烟花烂漫,痉挛着穴道,喷出阴水。
痉挛的小穴将况寒臣的粗大狠狠一绞,他忍耐不住,颤抖着身体,仰头低吼,射出精液。
分身埋在温暖的甬道里弹跳了好一会儿,才把精液射的干干净净。
楚若婷抱着他的头颅,沉浸在极致的高潮中。
况寒臣从来没有这般激烈的操干过一个女人,鼻尖是她木兰体香,清幽却浓烈,让人着迷。
况寒臣不是一个守信用的人。
他短暂的怜悯过楚若婷的身世,可也怀疑她是在骗自己博取同情。
原本打算玩弄过便将她杀了,可此时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饱满的乳儿,他有点恋恋不舍。
况寒臣抬起头,撑着胳膊,将楚若婷圈在怀里。
楚若婷眼角还泛着激情之后的泪水,露出小兔子一样的目光。
她羞赧地问:“……我这样算把你伺候好了吗?”
况寒臣笑了,指尖饶起她一缕青丝把玩,说:“还不够。”
楚若婷眼神委屈,内心却是咬牙切齿,把况寒臣祖宗十八代都骂完了。
迫于对方修为,只能继续演戏:“还要怎样?”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感觉到况寒臣的阳具还插在她的穴里,顿时又有点燥热。
好在与况寒臣胶合她并不吃亏,他的阳精越多,越能帮助她修炼。
况寒臣这时拿出他的墨玉笛,顺着楚若婷的纤腰下滑,抵住了她的臀缝,不怀好意地问:“这里,有没有被人插过?”
楚若婷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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