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人。”
他勾起嘴角,目光极具透视性,仿佛要看穿什么,“我听说蛇女找过你了?那你应该见过俞峥了吧?他就是药人,不过是个失败的试验品。”
脑海里闪过俞峥的面孔。
姜止抿唇,静待他下文。
“肖平海的死,是主子派药人杀的,不过药人去杀他前,被刘青倚抢先一步,人没死透,药人补了一刀。
主子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保住肖政山。
肖平海一死,所有罪责都可以推到他身上,肖政山自然而然就全身而退了。”
刘青倚为了给刘二姑娘报仇,以己为饵,诱肖平海上钩。
这人是上钩了,可惜她力气太小,加之从未杀过人,惊慌失措下逃离现场,根本没去查看人死透没。
药人的任务是杀了肖平海,便将人带回他的院子,摁在水池里淹死。
无论怎么看,娇弱的刘大姑娘为妹杀人,虽然杀人未遂,但也可歌可泣。
姜止听完他的话,无声叹了口气。
思及他提到的药人,不由皱眉。
“你说的药人,是什么?”
宣承没回答她,只冲着她摇了摇头,言简意赅:“之后你会明白的,你只需知道,药人的关键在你身。”
“什么意思……”
话还未问出,面前突然驶来一辆马车。
凌斐恣面无表情看了眼她身旁的人,冷声道:“上来。”
宣承从后面推了一把,拿过她手里的篮子,笑眯眯道:“阿止姑姑去吧,后面的事我自己去就行。”
姜止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怪异,唇瓣动了动,终是咽下嘴里的话,乖乖爬上马车。
马儿嘶叫一声,拉着马车走开。
看方向,似乎是去的皇宫?
姜止眼里划过一丝异色,故作不解问他:“凌大人,我们这是要去皇宫?”
七天后人就要离开王府,再多看不惯眼下也没了,说到底,他也是为了谢宁川的安危着想。
余光瞥了眼好奇的姜止,点了点头。
“圣上传唤王爷进宫,估摸着是太尉府的那件事。”
“原来如此。”
姜止没再多问。
太尉府的事情,刘尚书一家可谓是做了一场豪赌,赌他们拼上一切,能否换来一场公正。
可惜最后的结果,谢稟无法给他们公正。
谢稟近日烦躁不已。
他那交情不深的皇叔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连半月跑到皇宫拉着他下棋,甚至宫门都快下钥了,还匆匆赶过来,一下便是一整夜,美约其名,检查他登基以来的勤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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