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的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原来他出来了。
白遇淮想着,他会气哭吗
荆酒酒运用自如地升起了后座的挡板,道“他是我父亲大哥的儿子,他在我们家寄住过一段时间。
我小的时候,他欺负过我”
“欺负”
白遇淮皱眉。
荆酒酒只当他听不懂,就解释道“就是,就是那种欺负啊。
我在花园里午睡的时候,他来扒我的衣服。”
白遇淮脸色霎地一下就沉了下去,眼眸漆黑森冷,如幽潭。
荆酒酒对这事倒没特别大的感触,他接着说“然后让我爸爸抓着了,把他扔水池子里了。
后来的事我不太清楚,但他后来见了我爸爸就哆嗦。
见我也会害怕。
我父亲的大哥还和他吵了一架。
他本来就坏,肯定又很恨我的”
荆酒酒咂嘴“我就听见他们吵架的时候,说什么,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
白遇淮的脸色越发难。
荆酒酒说到这里,才重重叹了口气“按理说,他们应该已经闹得不能再和好了。
可是刚才我听见人说,荆浩做了鼎峰娱乐的总裁。
鼎峰娱乐我记得的,是我父亲的产业。
我父亲和他们和好了”
荆酒酒不大舒坦地换了个坐姿。
少年的脸上这才见了一丝惆怅“我父亲变了。”
白遇淮沉声说“我知道了。”
荆酒酒闭上眼,靠在车里,也就不说话了。
像是困了。
可正如他所说,鬼不需要睡觉。
白遇淮也隐约明白过来,这大概算是他修复情绪的一种手段。
他不是不知愁滋味的,只是年幼时在中长大,接受极良好的教育,所以他才不会轻易为情绪所困,懂得更积极地去面对一切。
就如同在古堡里熬过漫漫七年,他唯一的情绪表现,也就是在有人来的时候,把古堡打扫得干干净净,还要摆上橘子。
白遇淮一时说不清心底是个什么滋味。
只是好像想要将少年牢牢捂起来,避开一切侵扰。
车很快回到了别墅。
经纪人拉开车门,就是一愣。
因为白遇淮抱着荆酒酒下了车,淡淡道“他睡着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