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赵循又不见了。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春凤楼后门见着他。
苑福宁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她压低声音,“难不成,赵循是春风楼的老板?”
“他发现了我们曾经找过夕月,就把夕月从玲珑的房里推下去,一方面能堵住嘴,一方面能震慑玲珑,不要乱说话。”
她思索着,
“而玲珑...做过杨舒的座上宾,想必也知道不少。”
“他怕我们从玲珑的嘴里挖出东西,就先下手为强,又怕玲珑死了杨舒发难,所以就用夕月做要挟。”
白明珠目瞪口呆。
她这样一理,就全都通顺了。
容毓:“春凤楼的老板是蒙雅。”
苑福宁和白明珠同时扭头着他。
容毓:“我去了蒙府,到蒙雅的手臂上有疤。”
春凤楼是蒙雅的?
可蒙雅..
.
苑福宁捂着脑袋,她现在头疼。
“蒙雅不该站在他叔叔那边吗?”
她耳边的长发被风吹杂乱了两分,坐在赵家门口的椅子上,揉着太阳穴。
容毓帮她捋了捋。
福宁脑袋上的玉簪摇摇欲坠,他干脆都拽下来了。
又觉得手臂被束缚着费了事,干脆把自己的绑带也拆了。
白明珠歪着脑袋,“你这胳膊。”
容毓以手指当发梳,帮苑福宁简单盘上。
“已经好了,少卿早上就叫我摘掉,我给忘了。”
他手艺很快,三绕四绕的就盘上了个最简单的发髻,省事儿且利索。
白明珠:“那你这手艺..”
‘小时候,当过几年梳洗丫头。
’
容毓曾经的话立马在福宁的眼前弹出来。
她咳嗽两声,“我训练的。”
白明珠:“啊?”
苑福宁:“我训练的啊,怎么了?他不是也帮你梳过头发。”
容毓低下头,嘴角微微牵起,“是。”
白明珠挠挠头,这也太熟练了。
福宁:“四爷,你帮我个忙。”
她回过头想身后的容毓,他还没来得及收手,指头正好戳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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