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刑房断案的就得有这个执拗劲儿。
苑福宁:“至于我们家的事..”
“我不想善罢甘休,白经承也不会善罢甘休,但我们不会给各位大人添麻烦,案件没明了之前不会送到三司的。”
郜蔚山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们...万事小心。”
“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直说就好。”
苑福宁:“那我还真有个疑问。”
郜蔚山不解。
福宁:“府衙里的卷宗,是都要存到司里去吗?”
郜蔚山:“按察使司只会收那些府衙解决不了的重大案件,要是家长里短的都收上来,也没地方存啊。”
福宁习惯性转着扳指。
“是要悬而未解的,还是已经盖棺定论的?”
郜蔚山:“多年不解的大案要送上来,死刑犯最终量定也要送上来,就这两种。”
福宁着他。
俞长君的不属于任何一种,那赵循为什么要把卷宗调走?还要做出已经上交按察使司的动作...
他走后,福宁自己在厅里坐了许久。
太阳透过窗棂照在桌子上,泛着光金灿灿的。
这个时候白明珠应该在大牢里审犯人了。
天南:“姑娘,府衙照磨房的赵循赵大人求见。”
苑福宁手指一停,想什么来什么。
“不见。”
天南为难的挠挠脑袋,
“他比郜大人来的还早,一直在门外等着呢,说是他弟弟御下不严,他来道歉。”
福宁蹙着眉,“不见。”
且晾着他。
她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郜蔚山说的话,现在查案全靠上面顶着的白明珠,可他能撑多久呢..
容毓那边知府关系倒是可以用一用,但她和容毓没什么关联,名不正言不顺的。
还是说把哥哥的令牌拿出来..
天南又来了,“姑娘...”
苑福宁:“我说了不见!”
容毓:“这是怎么了?”
福宁被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过去,容毓就站在门口。
光晕在他背后洒下来,柔和极了。
或许是因为右手还吊着绷带,也或许是久了真觉得他顺眼了,更或许是苑福宁自己脑子短路。
竟然觉得容毓今天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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