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或许是他动了手。”
苑福宁揉了揉额头。
怎么又把她卷进来了。
福宁:“我又不是府衙的推官,你叫我来也断不了案,有什么用呢。”
赵流月焦急:“我听说姑娘这段时间和四爷走得很近,我急得慌。”
“他敢给夫人下药,还有什么不敢的?”
“从前苑夫人的毒...也未必真是我们姑母下的,说不准是他嫁祸呢?”
赵流月语重心长,“姑娘可一定要擦亮眼睛啊。”
苑福宁渐渐听明白了。
这赵流月把她大老远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一句啊。
“那按你的意思,我该剑指何人?”
赵流月左右了,极其谨慎,又以帕子遮口。
“只怕朝我们四爷要好些。”
“我是好心提醒姑娘,但我们夫人毕竟还在病着,写状子时还是少提府里为好,也给府衙的大人们减轻些负担。”
苑福宁冷眼着她。
长得可,心里可不可。
引着她把容四告上去,再把杨舒摘出来。
成了就是赵家的功劳,又得头功一件;
要是不成,她是容家媳妇儿,赵家大可断臂求生。
下的一招好棋。
苑福宁眉头一挑,把帕子攥在手里。
“夫人在哪,你带我见见吧。”
赵流月犯了难。
苑福宁:“怎么了?”
赵流月纠葛半晌,红润润的脸憋得更泛红色。
“我可以送姑娘到院门口,但不能带你进去。”
苑福宁颔首。
沿着长廊几乎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福宁都走的有些累了,赵流月依旧在前面健步如飞。
身子骨比她还利索。
夫人的院子更大些,院里有几个仆役在扫雪。
迎面两个人出来,一个瘦弱的少年背着药箱子,还有一个穿着黑衣裳。
正低头说着什么。
赵流月一瞬间脸色煞白。
苑福宁却迎了上去,“容四爷。”
“苑姑娘。”
容毓见她并不惊讶,后撤一步给她介绍身边的人。
“这是药铺的掌柜,姓陈,名少卿,给夫人复诊来的。”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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