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福宁被他惊着了。
季思问从小跟在父母身边做生意,功课上早早的搁下了,能把全背下来,还能侃侃而谈,可见要下多少功夫。
季思问往前一探,“可满意?”
他凑的很近,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大狗。
苑福宁挑眉,脸上还端着那得意劲儿,“还成吧。”
季思问更高兴了,“那你答应了?”
苑福宁还在绷着,
“我吃的穿的用的样样都要最好的。”
季思问:“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想法子给你摘了。”
苑福宁:“洞庭碧螺春,以后也不能断了。”
季思问:“那是自然,往后我每年亲自南下去给你买,咱们只要茶尖儿上最好的。”
苑福宁:“我是要参加科举的,断断不能做后院里拈酸吃醋的女人。”
季思问听笑了。
苑福宁:“你笑什么?”
季思问笑意盈盈的,满眼里都是她。
苑福
宁的脸有几分红,正瞪着他。
季思问越越,噘着嘴的,大笑的,就连生气了打他的,她什么样都可。
“我爹只有一个媳妇儿,我也只有一个,难不成你还想给我找个兄弟作伴?”
苑福宁拳头又攥起来,“你再说!”
季思问连忙往后躲。
闹了半晌,他才正色道,“你要科举尽管去,若是中了最好,若是不中,还想接着考的话,就继续念。”
“我与你成亲,不是为了做拦路虎的。”
苑福宁的耳根子猛地烧起来。
泼皮无赖,嘴上没个把门的。
那场宴会上,两家长辈交换了生辰贴,这门亲就算定了。
季思问的弟弟才五岁,不知怎么着就爬到那歪脖子树上去了,脚一滑,只剩个腰带挂在树杈子上。
那小子在空中张牙舞爪,还觉得挺好玩的。
季家父母急忙忙跑来,搬梯子的小厮一时半会又没回来,只能干着急。
季思问等不及。
他借着树干和旁边砖墙的力,两步翻到树上,抱住了小弟。
人刚在地上站稳。
墙就倒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