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深深呼吸两口,从他的头顶开始往下码银针,一直扎到了腹部。
最后一针扎进了心头。
她紧紧蹙着眉头,死死盯着那一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针。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慢慢的,针上析出滴滴污血。
红中带黑。
陈真脸色很凝重,慢慢捻着心头上的针往里运。
木意的都心口疼。
针越往里走,污血出得越快,秦立虽然是晕着的,但神情逐渐放松,就连呼吸都绵长了不少。
直到污血彻底流尽了。
陈真再次搭脉。
她猜中了。
木意:“情况不好?”
陈真:“很不好。”
她拔出心头针的那个瞬间,秦立猛地睁开眼睛。
吓了她一跳。
木意赶忙死死把住。
但秦立并没有挣扎。
只是盯着陈真,眼里是清明混着不解。
陈真试探性挥挥手,“这是几?”
秦立:“五。”
“松开了你还咬人不?”
秦立想摇头,但是木意手劲儿太大,他挪不了脑袋。
陈真朝木意使了个眼色,他微微离开半步,但是也不敢走的太远,生怕秦立又犯病。
刚刚好,苑福宁和白明珠回来。
陈真了他的肚子,又了她的药箱子,为难的挠挠脑袋。
“姑娘,白爷,借一步说话。”
两人被她拉到门口。
陈真咳嗽一声,“是中毒。”
“毒药不发作时畏光,发作的时候,发冷但是畏惧热水,身上瘙痒难耐,最开始是指尖,慢慢蔓延到胸口,等到脖颈的时候人就没了。”
秦
立两眼呆呆的。
白明珠早想过是这个结局。
他背着手,“能包扎吗?”
陈真:“不好包,我现在能暂时抑制住,但下一次发作,包扎上药的地方会更痒更难受,这就是...”
她顿了顿,舔了舔嘴唇,
“凌寒俏的歹毒之处。”
发作了无法治愈,上了药又会更难受。
外面的肉皮在愈合,里面的内脏却在腐烂。
最终皮肤溃烂,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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