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拱拱手,“老爷子..”
话还没说完,福宁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其实她从头听到尾。
这何老爷子说的事情至关重要,她要深挖,不能再叫容毓拦着了。
容毓连忙倒了一杯温水,扶着她坐起来慢慢喂下去。
福宁靠在床榻上,后面的土墙冰凉刺骨,她唇色有些白,迷茫的着屋子里的人。
何老爷子见了,真是心痛。
这姑娘和自己的女儿分明就是一个年纪。
怎么都因为个男人落了这幅田地。
他支使徐营:“我家还有金粮的衣裳,你去拿来给她换上。”
福宁问:“这位是?”
容毓:“这是村里的何老先生,刚才就是他救得你。”
“这位是梁大娘,你身下的被褥还是梁大娘从家里取得呢。”
福宁本来就小脸煞白可怜巴巴的,容毓的话一落,立马两眼湿润了。
坐在榻上就要跪起来,“多谢恩人。”
“多谢恩人救了我们。”
何老爷子摆摆手,“你不要动。”
“谢我们干什么,还不是你家里给选了个好男人。”
话说的有几分嘲讽。
福宁回头了容毓,后者低头摸了摸鼻子。
梁大娘坐在塌边,拉着福宁的手,慈极了。
“丫头,你命好,我们老爷子发了话,你也别往城里去寻什么亲戚了,这死冷寒天的他都不来接你们,想必也不会再来。”
“就在我们村里安定下来,等过几日再给你摆个酒席。”
“我帮你找两个人把屋子修一修,安安稳稳的先过个冬,其他的开春了再说。”
何老爷子哼了一声,“别等,这种事情等不得。”
“照我,越快越好,最好明日就办酒才好。”
他坐在凳子上,两手拄着拐杖,“俞长君那个怂货,当时和我说了让我等十日给个结果,然后呢?人死了!”
“怂货。”
“可怜我的金粮。”
他气的直敲地板,“你也不要等!
明天叫人准备了,后天就办!”
福宁两眼都是喜色,又带着些小女儿独有的害羞,手指直搅着被角子。
容毓一,连忙蹦到地上。
拱手行礼,“多谢老先生!
多谢梁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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