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被她吓了一跳,慌忙别过身子,擦了擦脸,手忙脚乱的。
苑福宁站在床边,搓着手。
尴尬。
夕月:“叫你见笑了。”
“我给你洗个帕子。”
两人同时说话,苑福宁拿起她床头的一张薄帕子,凉水里浸了再拿给她。
苑福宁:“擦擦脸。”
夕月小腿不敢动,靠在床头,想了半晌。
“现在春凤楼上下戒严,那个小偷还没抓住,你出不去。”
“要是会些轻功,从这个窗户可以翻到房顶,越到对面的楼上就好走了。”
苑福宁坐在她对面,“不急,一会儿陈少卿再回来,他会翻墙,我就扮成他的模样往下走。”
“你背后的人是蒙宠?”
夕月垂着眸子,盯着指尖。
“是他,可也靠不了几年了,这次扶我做花魁是为了和玲珑打对台,玲珑是杨家的人嘛,他不惯。”
苑福宁忽然问:“这些事情,蒙宠有没有参与?”
夕月一怔。
“大抵是没有的,我从来没在宴会上见到过他。”
苑福宁:“那玲珑呢?”
夕月蹙着眉,“玲珑现在也才十几岁,五年前她还是孩儿,只是倒酒的丫头罢了,俞先生还给她买过糖呢。”
苑福宁站起来,背着手踱步到窗边,着外面的景色。
“玲珑的花魁夜是谁买去了?”
夕月:“是个神秘人,玲珑被打包送到他的府里,现在还没回来呢。”
苑福宁犹豫半晌:“我想见见她,你能帮我吗?”
夕月颔首,“可以。”
“但是我想托你找一个人。”
她正色,“十五年前,我生了一个女儿,但生下来就被鸨儿抱走卖掉了,我只见了她一面...”
“我想求你帮我找找她,我知道你或许有办法。”
苑福宁转过头她,“她身上还有什么别的特征吗?”
夕月垂着头,眉头紧锁拼命的回想着。
那年她是名头最盛的舞女,但不知怎么就有了身孕。
来得好啊。
她正想借着这个孩子,退出春凤楼。
可那年胳膊就不过大腿,孩子一出生,鸨母只给她了一眼就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生而不养,其实她对那孩子没有太大的感情牵绊,只是年岁越来越大,她不可能在春凤楼待一辈子。
蒙宠更不可能待她一辈子。
那就要另寻出路。
夕月深深呼吸一口气,“那个孩子没有什么印记,但娘胎里就弱,长得和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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