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几兄弟找了个空旷地方把树立起来试了,实在是没有抓手,脚下带着砍刀都上不去三尺。”
“而且这树根离墙少说也有二丈远,实在不太可能。”
他观察着几位的表情。
“咱说不定是...找错院子了。”
容毓叉着腰围着树根转了一圈。
树根旁边的土都是细软的,应该刚刚被翻过。
他找了个锄头掘开一尺左右,底下依旧是松软的。
换了一处松树又转了两圈,再掘开一尺,然后朝苑福宁摇摇头。
“容玉晓的脚只有冻伤的裂痕,却没有土,她光着脚想爬到松树上,不可能不沾上半点。”
“这所有的土都是统一翻新的,上面的土痕应该有个十来天了,应该不是这处院子。”
远远的门庭那,跑来两个身影,边跑边喊。
“白大人!
白大人!”
近了,是刑房的小吏,叫朱喜。
他把手里的报告单递给白明珠,住着膝盖累的直咳嗽。
“白老说了,容玉晓生前被侵犯过,往前推应该就是这十天里的事。”
“她的后背到尾椎骨有大片的擦伤留痕,应该是锋利的石头墙面或地面造成的新伤,推测是和侵犯同一时间段留下的。”
“鼻子里不少黑色灰尘,说明待得空间并不干净。”
“从腹部到大腿有新留下的鞭痕,层层叠叠的,老的应该有几年了,新的估计也就几天时间。”
“而且她肚子空空,至少三天没吃东西。”
朱喜大口喘着粗气:
“白老说应该往有松树的院子找,但不是茂密的松树,而且半死不活的那种。”
朱喜一口气汇报完,这三个人把报告单传来传去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凝重,谁也没说出来话。
高门贵妇居然被这么折磨,换谁来都得接受一段时间。
他试探性问:“这个人名咋写?”
白明珠:“写容玉晓。”
朱喜没敢再说问,默默记在心里去了。
粗糙的石头墙面或地面。
可秦立的这个宅子从头到脚铺的都是木头,半点没有石头。
苑福宁拍了拍白明珠:“叫两个人留下来,找找有没有地窖或者暗房,其他人撤出去,不能给秦立留了话口。”
明珠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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