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松,“没送到手,夫人咋会坐在这嘛。”
梅夫人眉眼含笑,她眼底生了几分皱纹,但丝毫不影响美感。
容毓吃着饭,一言不发,这个又那个,再对面摇头晃脑的福宁。
这个氛围真好。
梅松没喝酒,但有几分微醺。
“我那天还救了个人呢,大半夜的,俩骗子拦住一姑娘要钱,让我两拳给打跑了,不过腰牌让我给丢了。”
他啧啧两声,“好在第二天被人送回来了,要不然我罪过可大了。”
打跑,深夜救人,腰牌丢了...
福宁慢慢直起腰,这不是杜雪儿的讲的容玉晓那事吗。
容毓插了今天的第一句嘴。
“梅大哥,你还记得当初救的人是谁吗?”
梅松被问一愣。
“天那么黑哪得清人啊。”
福宁:“那我哥的腰牌,丢过几次?”
梅夫人:“姑娘,那东西关系身家性命的,丢一次还不够?”
福宁纠葛半晌,“那我哥有没有讲过,捡到腰牌的人是谁?”
梅松发现了不对劲儿,放下碗筷。
“怎么了?”
福宁立马摇头,“没,就是好奇。”
梅松:“那个人是容玉晓?”
福宁那一瞬间的表情凝固,果然骗不了他们做典史的。
梅夫人正色,“容玉晓如果因为这个臆想你哥,那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梅松手指点了点桌面。
“你哥哥的腰牌只有我拿过一次,也只丢过那一次,她如果捡到的真是苑昶的,那就是我丢的。”
“她认错了人。”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扶州解释。”
福宁立马摇头,“不必,她现在编出来一整个故事,我们怎么解释她都不会信。”
容毓却有不同的意见。
“进京述职大概还有一个月,如果走三司的程序,说不定能拦在路上把她押回来。”
“到时候要对薄公堂,大爷最好是出面一下。”
梅松严肃起来,点了点头。
“我犯下的错,我来擦屁股。”
梅夫人狠狠踩了他一脚,饭桌子上说什么呢。
福宁却慢慢笑了,她当然清楚苑昶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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