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们俩挺热络的,来喝了。”
他是个练家子,两眼鹰隼似的,吓得俩人噗通跪在地上。
苑福宁的酒新加了佐料,谁敢喝啊...
杨舒觉得脸上没面子,端着酒杯劝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脸上赔笑着,手还不老实的往他肩上搭。
苑昶手一伸,从旁边桌上又端了一壶。
“喝了。”
酒壶旁边就是他的长剑,微微出鞘。
再没人敢劝,杨舒只能仰头灌了。
苑昶的鼻子里挤出一声哼,“你们腥臭,别沾我妹子身上,再有下次..”
他一脚下劈,木桌应声而断。
苑昶:“就是这下场。”
从此,扶州再没人敢惹苑福宁。
可是这里面有容玉晓?
福宁疑问的着杜雪儿。
容毓却了然,“想必那两个女子里有一个是她。”
杜雪儿点头。
“她确实在,另外一个是春凤楼的夕月姑娘,宴会之后夕月大病一场,再没露过面。”
春凤楼是妓院啊,夕月虽说是明面上的清倌儿,但到底是那么个出身,杨舒怎么会同意容玉晓和她一起呢?
苑福宁不理解。
杜雪儿似乎出了她在想什么,“她身上的牵绊太多,没法拒绝。”
福宁犹豫:“那其他家的...”
“只有她自己。”
杨舒这个人,福宁接触的不多,但记得他长得仪表堂堂,人虽上了五十岁可保养得当。
完全不出来是个...
容毓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骂得好。
杜雪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吞下肚了。
那壶酒是苑昶叫杨舒喝的,间接替容玉晓挡了,再一想到从前也是苑昶救了她...
福宁猛地抬头,“还有一个是谁?”
杜雪儿眉头紧皱,几乎把容玉晓身边的人翻了个遍。
“除了梁秀才和苑将军,再没有别人了。”
“杨府规矩多,所有的宴请都得杨大人点头才能去,她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再认识人的渠道了。”
难道是梁秀才?
可那会儿嫂子还不到十岁呢,摆明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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