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心。
就算她真的走了,我也会把人抓回来。
但他不敢说。
福宁没接这个话茬。
苑福宁:“杜老太太能为了儿子卖女儿,就不会轻易放弃他,很少有哪个母亲不盼着孩子好。”
容毓手一顿。
没有哪个母亲不盼着孩子好的。
是吗。
那他算怎么回事呢。
他在乞丐堆里和狗抢食活的那几年,他在府里受尽白眼的那几年...
他刚刚进府的时候,十岁,一心以为找到了母亲有了家,他起了个大早等在母亲院里,想和她一起吃早饭。
那么冷的冬天,他等在外面呆了一个时辰,准备的粥都冻上了冰。
只等到丫鬟叫她回吧,夫人不想见他。
进府五年,他从来没和家里人同桌吃过饭,甚至新年都只有自己。
是他错了吗?
苑福宁转头,“我戳你痛点了?”
他这反映就跟被迎头暴击了一样。
对,是叫迎头暴击,这俩词应该没用错,娘是这样教她的。
容毓没听懂。
福宁又解释一遍,“我说到你心坎里去了?你娘真的对你不好?”
容毓明白了,低下了头,心里好生酸涩,涩的他眼泪快下来了。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福宁他,“你在府里行四,上面三个哥姐,怎么我只听说过一个老大容祁啊。”
容毓:“老二下生就夭折了,老三养到四岁掉进池塘子里了,着了凉也没了,那时候夫人还没怀上我。”
根本就不是他克的!
容毓攥着黄纸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福宁:“...死了两个,还不好好疼惜小儿子,也不配做你的母亲。”
容毓着眼前的火盆,火苗蹿的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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