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的手掌有片刻的停顿,李柏忌站在她的对面,看着这人。
她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她的小心机,自己也会觉得甚是可爱。
两人年纪相差十年,这十年,李柏忌尝尽了蜜糖与砒霜,也比她多见识十年。
他见过的女子,数不胜数,有腼腆,有奔放,也有与他暖榻之人。
而这些人,都是别人算计他的棋子,无论面上有多爱他,都隔着算计。
只有温南,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如此的相像,相像到他会用命换她,他可以容纳她的小脾气,容纳她的权衡利弊,因为他也如此,只等两人势均力敌。
只是这些,温南都不会知道。
“是。”
听到这个答案,温南心中异常开心,是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的。
低头看着手中的花灯,想到了曾经广翎宫的无数芍药,原来,当时的将离还有别的意味在。
她感受过人间冷眼,感受过心机利用,李柏忌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有数,此时年少,不论以后会怎么样,短暂的享受片刻也不是无妨。
“殷勤木芍药,独自殿余春。
我偏爱梅花报春,却不知春后的生机,是为芍药而留。
柏忌”
温南上前一步,环住李柏忌的腰,她很喜欢这人身上的味道,喜欢这人的声音,喜欢这人的皮相,喜欢抱着他的腰,学着他杀伐果断,学着他挑拨心机。
她是一个很好的学生,想要得到,想要将人摘下来,放在手心里握的紧紧。
人的感情真的很难控制,温南回忆到以前的画面,心中讥笑自己,曾经怕这人怕的要命,现在却不能压抑自己的情绪,反而要说服自己享受片刻。
想来自己已经是病了,病的不轻,那有如何呢,不论以后会如何,现在的她比以前活的可是爽快多了。
哪怕是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她也认。
未生的事那便不再去想,趁着年少恣意片刻也无妨。
原来真正的站在山峰,自然有更高的山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温南唇边勾起一抹笑,伸手掀开自己的斗篷,她扬起脸,对着李柏忌笑的天真:“你亲亲我可好?”
人是一路被抱回来的。
温南的身高根本跟不上这人的脚步,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人单手扯着后腰抱在怀里。
“王。”
“王”
从进了院子,温南就一头扎进李柏忌的怀里,活像个鹌鹑,急色的摸样叫人觉得羞耻,身子却诚实的很,软塌的被人抱着,缠着。
昏暗的屋子里,只有微弱的花灯出光芒,李柏忌伸手去挑那灯,温南却紧紧的握着,直到被人逼到案台旁。
后腰被抵住,温南忍不住的软了腰,整个人仰面躺在案台有些后背感受着冰冷的生硬。
“舍不得?”
李柏忌沙哑着嗓子问她,手顺着手柄滑到温南的衣袖里,略带薄茧的手指轻划过带着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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