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贺兰伏笑着,没被温南一句两句便打了,他轻眯了眯眼睛,有些狡黠的望着人:“你现在重伤初愈,你去李柏忌身边吹吹枕头风,叫阿菹渠跟我回一趟不好吗?”
温南也笑了,她伸手拉了一把贺兰伏的脸,轻叹一声:“脸皮真厚啊,阿伏,你确定阿菹渠跟你回去,你还会让他回来?”
贺兰伏收了笑意,轻轻摇头:“习惯了,总觉得别人会猜不到。”
“阿伏。”
温南收回手:“我们二人算是半斤八两了,我不信在阿菹渠的身边你不会下手,这人是个兵莽子,虽说彪悍,但对于你,他是防不住的,怕是刚被抓住,你就下手了吧。”
贺兰伏会做什么,温南心里清楚,哪怕这个人不是阿菹渠,是别人,不论是谁,都逃不过,只要那人是强的,只要那人有适当的好处,有利用价值。
贺兰伏伸手托住脸,对着温南眨眨眼睛,歪着头开口问:“你说你我二人会不会是失散已久的兄妹?”
“少跟我套近乎,别想我帮你,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温南双手环臂,瞥了这人一眼,肯定贺兰伏一定会答应。
“藏食到手之后,我要你将兵权收于手中,若是我有事,我要你拼尽所有,都要帮我一回。”
贺兰伏似乎在思考,只听温南又补了一句:“阿菹渠不能死。”
“你这是两个要求。”
贺兰伏浅笑摇头,只见温南扬起一抹笑意:“做生意都是要讨价还价的,我的条件在这里,你愿不愿意,是你的事。”
许久的沉默后,只见贺兰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阿菹渠不死也行,只是什么时候放他回来,那是要我说的算。”
“好。”
温南干脆利索的答应,贺兰伏倒是有些不自在,这人总是这样,什么事都猜的准,又对旁的没有一点好奇心。
“你不好奇吗?”
终于,还是贺兰伏开口问着。
“不好奇,你在宫中伺候的是谁,我不好奇,你现在伺候谁,我也不好奇,你拿到藏食,并将它名正言顺的拿在手里,才是我关心的。”
贺兰伏被她一本正经惹得笑,温南现在想法,倒是真的很像一个草莽英豪,虽有事不懂,但胜在干脆利索,没有什么情分在的。
不过跟她说话倒是很舒服,贺兰伏还想说什么,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他伸手捡起温南扔了的手帕转身放在后面的铜盆中,下一瞬,只见有人走了进来。
他自觉的捧着铜盆走了下去,留下两个人在房间里。
“身体如何?”
李柏忌上前一步,先坐在温南的身边,这人点点头,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后,瞬间扑在李柏忌的怀中:“郎君,我好害怕,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温南趴在李柏忌的肩头,眼睛望着这人已经染黑了的丝,没控制住自己的手,轻轻的勾起一缕丝在手中细细的摩挲着。
你爱我,多爱我一些吧,爱到我以后做的事情不论有多错都爱我吧。
“哪里疼?”
李柏忌的声音有些紧张,他扣住温南的胳膊,小心的掀开衣领,想去看看那里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痂掉落,再结痂再掉落,一圈圈的红晕昭示着这里的伤口有多重。
“遮欢,叫大夫。”
李柏忌开口吩咐,却被温南拉住了衣角,双眼微红,连眼尾处的眼皮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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