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已经全都是血,李柏忌低下眼眸,随意的看了一眼眼前跪在地上人,扔在一个人前面开口:“擦干净。”
那人忙不迭的往前,手抖的根本拿不稳,两只手不断的去抓那带着血的匕。
满眼都是懊悔与害怕。
前几天他们几人在府中又吵又闹,逐渐的自大,竟一时忘记眼前的人是万矣大名鼎鼎的活阎王。
“孤是许久没有见过你们了,这几天有些疏忽,倒是叫你们骑到孤的脑袋上了。”
李柏忌冷哼一声,走到那擦刀的人面前停下,看着那人慌忙的用身上的衣裳擦着匕,李柏忌那双上挑的长目微挑:“既然你如此喜欢,那孤便将这匕送你如何?”
“大、大、大王、多、多谢、多谢大王。”
那官员哆哆嗦嗦的开口,将手中的匕环在手里,刀刃锋利,很快将他的手心割开一个长口子,他也似乎察觉不到。
温南这次没有紧贴着李柏忌的腿边,她现在往后退着,直到退到桌边将自己瑟缩在那里,屏住自己的呼吸。
“大王明鉴,我们绝对没有冒犯大王的意思啊!”
这里面最清醒的还是刘文玉,他以往也跟着赵袁朗到处奔走过,见的世面广,如今他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活命下来。
“料你等也不敢。”
李柏忌浅瞥了刘文玉一眼,聪明人,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缩在那里的温南,摆摆手,示意身后的人出去。
刘文玉一看,猛的叩了几个头,带着身后的人一路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等跑出了门,站在那院子里,几个人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刚才拿着匕的人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刘文玉开口:“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刘文玉也犯了难,张桥死了,冀王如果到了他要怎么交差。
那杀人的匕还在自己人这里,想的他焦头烂额,可他明白,这个帐就是个烂账了,只能让他们几个硬生生的咽下去。
“回去吧,知道怎么向冀王禀报吗?”
那官员手里捧着一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听着刘文玉的话果断开口:“请谋士明示。”
“张桥以下犯上,大为不敬,罪有应得,被王赐自裁。”
刘文玉闭了闭眼,认命似的说道,这是他们最好的交差方法了。
听了话,各个都低头丧气,只有那拿刀的官员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不用背这条人命,捡下一条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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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李柏忌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诡铆随意的放在桌上,将带着血迹的外衣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温南瑟缩在桌腿边上,听着上方的话,带上哭腔,她也想出去,但是缩在这里许久早就浑身麻,早就没有了支配身体的权利。
“王”
李柏忌看她那副模样,有些不耐的弯腰,伸手拉住温南的胳膊将人拽了出来。
大手环抱住温南的腰际,轻轻一托将人抱在椅子上。
两人身上的气味伴着带气的微风纠缠在一起,李柏忌的鼻尖擦过温南的脖颈,清楚的闻到这人的味道,有些不悦,却也懒得开口。
“孤今日叫你来,只想让你看清楚一点,孤的人,只要你说不是,那这天下,除了孤,没人可以动你。”
李柏忌已经看够了温南的泥巴性子,索性就把人从壳子里捞出来,鞭策一番。
温南怔怔的看着人,对面的人似乎见她没反应,长眉微挑,温南马上回过神来,不住的点头,刚才不敢哭,蓄在眼睛里的泪水串线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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