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心痒难耐。
“母亲也是为难吧。”
温南拉住秦婉之的手:“当初冀哥哥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才给阿兄安置在这里,女儿也不知道我和冀哥哥之间到底生了什么,我写去的信也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想到这,温南拉着秦婉之的手紧了紧,急切的问着:“阿娘,你告诉我,我与冀哥哥到底怎么了!”
面对如此泼天的富贵,秦婉之自然是不会说怎么了,她不自然的挽了绾耳边的鬓轻声安抚温南:“你也不能怪他,他是冀州王,娶得也是贵女,咱们家,攀不上啊!”
一句模凌两可的话打温南,换做以前,温南也就信了。
但这个瞎话是她开的头,只觉得无比讽刺。
“真是世事难料啊……阿娘。”
温南一声叹息,里面都是隐忍,同她以前的性子一样,她紧攥着秦婉之的手:“我们的命运已经开始转动,这条路要不要走,温氏一族是否能走的更为长远,全凭父亲母亲的一念之间了。”
秦婉之有些魂不守舍,温南的话一句句的敲击着她的心房,她敷衍的安慰了了温南几句,便着急忙慌的回去了。
她一走,温南便收拾妥当,去找李柏忌,进门便看着这人正在看手中的信,见她进来还招手唤她过去。
“大王。”
温南走过去,依偎在李柏忌的身边,乖顺无比。
“你也想瞧瞧?”
李柏忌见她伏在自己肩头,眼神却往信件上面瞟。
温南沉默片刻,缓缓点头:“我与大王同生共死,自然是敢看的。”
这话倒是叫李柏忌笑出声来,怀中的人还挺会偷转概念的,这条路她本就是必死无疑,却还要舔着脸与自己同生共死。
“孤不喜欢你耍小聪明。”
李柏忌盯着人,缓声开口。
温南抿唇没有回答,双手小心的接过李柏忌手中的信纸,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
“西郡败了,如此简单吗?”
温南看着,突然出疑问。
“嗯。”
李柏忌点点头,愉悦的哼了一声,伸手抽去温南手中的纸张,用火油直接烧的渣都不剩。
“你以为他们兄弟之间有多么和睦吗?李褚最近几年不老实,心思早就不在西郡了,四处索要城池,只留他那几个废物儿子守着,能守住才怪。”
李柏忌细心的告诉温南,他当然不会说,从玉瓶到金赟儿案几上的时候,他已经动了杀心。
对手越是难受,越是分崩离析,对于他来说,就越爽快。
不过,他喜欢有野心的人,低头看着温南的眉眼,不自觉的想着,若是将她抽筋扒皮,看看到底是长了什么七窍玲珑心,他倒是期待,温南这个软弱的人能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温南听了话,默不作声,突然,她问:“大王,您告诉我这么多,不怕我反咬您一口,直接御前告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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