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摇摇头:“她没带人来,只是自己进了院子。”
温南点点头,出了福堂,进了主厅就看见站在那里的金赟儿。
“金姐姐,今日怎么来我这里了?”
温南走过去,给金赟儿欠身行礼,抬起头才现这人没有礼节,而是直直的,漠然的看着自己。
原本那娇滴滴的面容,也全是冷峻。
“你先出去。”
金赟儿对着碧落开口。
温南先是一怔,看了一眼碧落,随后点点头示意自己可以,碧落这次转身出了门。
“金姐姐,你”
温南想问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只见对面的金赟儿冷哼一声,错过站在那里的温南来到座椅上坐着。
“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虚情假意的,你也不必和我假客套。”
金赟儿一脸不善,她这几天寻思了很多,最后决定来给这人一个下马威,叫她有些自知之明。
前几日这个温南和辛蕴将那李境梅的荔枝树给弄坏了,惹得大王心烦,也没在自己那里那里待。
其实什么情况金赟儿也心里清楚,但她父亲那里也等的急,着急让她怀孕,产下第一个孩儿,她本就焦急的很。
如今院子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奔着生下长子,现如今互相牵制,金赟儿早就忍够了,大王虽说是日日都来,可情动时刻总是来军事打扰。
她顶着一个得宠的名头,却回回都被打扰,这回她有些被惹烦了,别的事情她不敢抱怨,李境梅不敢招惹,辛蕴也不等动,能让她泄泄的也就是温南了。
面对温南她还是有些底气的。
这人不过是北境王远方亲戚家里的女儿,与王室八竿子打不着边。
至于为什么这次会来撕破脸皮,是金赟儿觉得没有和温南讨好的必要,此人善舞,自己也善舞,总有一天,两个人会成为对手。
况且那日这个人明显是要比自己出风头的,若不趁着现在压制,怕以后榜上李境梅这根高枝,这个王府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想到这,金赟儿心里更不舒服,想到父亲来催促的信件,喘着粗气看着怔的温南。
“我不知是怎么得罪着姐姐,若是令姐姐不快,我在这里与你赔罪了。”
温南屈膝行礼,算是赔个不是。
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那日闯祸,打扰了别人的好事吧。
“哼,我现你表面功夫真的很不错,温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假模假样,对谁都恭顺谦让,你不累吗?”
金赟儿再不济也是在王府长大孩子,她在府中不受宠,自然明白一些勾心斗角,若是自己没有完成家族给的任务,那母亲在家里也不会好过。
想到这,金赟儿的眼神带着坚定,自己一定是王府第一个生下孩子的人,一定会出人头地,让家族仰仗自己的鼻息。
因为金赟儿知道,父亲在陛下身边不受宠,封地小,无实权,与她夫家左右相邻,自己绝对能做的到,就算是要了那座城池,对于大王来说,也不伤分毫。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温南早就不是冀王府那任人欺凌的怯懦之人,她不惹事,但是也绝对不会叫人上门欺凌。
“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寒酸院子,我只是想警告你一句话,离大王远一些,还有你的舞姿一点都不好看,以后不要再跳,丢人现眼。”
金赟儿站起来,走到温南面前,以前娇滴滴的脸全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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