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喑哑低沉,温热的呼吸就喷拂在她耳后,“欠收拾么你”
温颜一动不动,往常这个时候,势必就要被和谐了。
今天出奇安静,丢下这句话,他只是搂紧她,在她耳边低哑呵哄她,“乖,睡觉。”
温颜呕死了。
等了半晌,听到他呼吸均匀,温颜背对着他纠结开口,“陆娇花。”
“嗯”
他睡意朦胧地应了声,嗓音分外慵懒。
温颜咬住唇,“你是不是不我了”
陆染白“”
“为什么你都不碰”
后头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她索性不吭声了。
长久的沉默后。
身后的男人突然笑出声,声音性感又沙哑,听得人脊椎发麻。
温颜耳根一热,“你笑什么呀”
“你是傻瓜么”
“”
嘲笑她就算了,还带人身攻击
太过分了
温颜去扒拉环在自个儿腰间的手臂,没弄动,反而被他更加圈紧。
温颜委屈不已,鼻尖莫名酸涩。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果然是得到了手就不懂得珍惜的物种
“你走开。”
陆染白瞧怀里小女人使性子的模样,眸色微沉,旋即t到她在发什么脾气。
他一阵好笑,搂紧她,笑意沉沉,“你忘了你现在危险期”
温颜一怔,不动了。
脑子清醒一瞬,好像是
“刚才收拾行李,发现忘带东西了。”
他低笑着解释,“这儿没准备那玩意儿。”
亲了亲她发红的耳垂,他似笑非笑地调侃她,“不然你给我生朵小娇花或者小小野猫”
温颜“”
她没想过一结婚就生包子,事实上,她这些年被他宠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自个儿都还是个孩子,生包子什么的
“生不生”
眼见他去勾她睡衣,漆黑的眼底暗色涌动。
温颜忙不迭捉住他的手指,红着脸语调飞快地指着浴室,“我觉得你还是去洗冷水澡比较好”
第二天一早,温颜裹得像只越冬的大熊猫,跟着陆染白出了门。
雪停后,路面积雪很厚,踩在松软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咯吱作响。
有人送来了雪地摩托,陆染白拿了头盔,先给她戴好,这才跨过摩托,扣好头盔,他捉住她的手腕环在自个儿腰间,嘱咐她,“宝宝,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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