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骆千珩微微勾唇,伸手直接去按了床边灯的开关,只听“啪嗒”
一声,室内一片漆黑,安静得可以清晰听见窗外的风声。
阮语摁亮手机屏幕,查看了一下天气预报,气象台称夜里有暴雨,伴随五级风,专家建议夜间关紧门窗。
等肉眼适应闭灯以后的黑暗,阮语起身,透过手机的光穿上拖鞋,走到床边去检查窗户,又拉了拉窗帘,去客厅倒了杯热水进来,拿在手上吹了好半天,没喝一口,搁到床头柜上,才慢慢躺回去,说:“洗手台上有一把新牙刷,你别忘了刷牙。”
骆千珩没有应声,但阮语感觉到身上的毯子轻动,他从床上坐起来,于黑暗中下床出了卧室。
阮语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胡乱翻着微博上的热点新闻,只觉得手机屏幕上的汉字,和那日骆千珩卷子上的字符一样,都是看得见却看不懂的东西。
半晌,骆千珩再次开门进屋,房间里响起轻微音乐声,阮语侧身躺着,背对着骆千珩刚才躺着的位置,像是睡着了。
骆千珩实在没忍住,伸手从她手里要拿走那个玩偶熊,拆穿她:“睡着的人是不会抓这么紧的,阮语,你是不是紧张?”
阮语抓着玩偶的手松了松,叹气,转过身来对着骆千珩,谁料他的脸近在咫尺,她鼻尖直直抵上骆千珩的下巴,嗅到清爽的薄荷牙膏味道。
原本其实已经放松了大半,现在紧张感又卷土重来,阮语闭眼,矢口否认:“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世面没有见过。”
骆千珩从阮语手里抢过玩偶熊,胡乱扔到毯子外面去,伸手抓住阮语意图抢夺回来的手,唇落下来,薄荷气息席卷而来,堵住她接下来所有的逞强。
“嗯,姐姐见过大世面……可惜我没见过,不然你教教我?”
黑暗中,阮语忽然瞳孔睁大,被迫仰起头来承受他的探索。
阮语觉得,骆千珩像是有两幅面孔,平时乖巧温顺,动嘴的时候却强势霸道,尽管没有用手加固,也完全不给人挣扎的余地,不一会儿阮语的脑袋就开始因缺氧变得晕晕乎乎。
“紧张什么,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骆千珩语气平淡,一只手越过她的腰,撑到床的外沿,迫使她身体往床中间靠拢。
骆千珩上小学前,因为母亲和姐姐生病,奶奶偶尔有急事时,他常被托付到阮语家里,晚上玩困了,阮习文就把两个小的放在一块儿讲睡前故事,确实早就同床共枕过。
阮语回忆那时候小小一团的小男孩,想起她拿着棒棒糖在骆千珩家院子门口叫他,他跌跌撞撞朝自己跑过来时脸上无邪的笑容,好像这么多年,他在阮语面前总是笑脸相迎,哪怕重生前她失去一切落魄回乡,他也只是温温柔柔地看着她,说:<没关系,我们这么年轻,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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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的记忆又一次扑面而来,过去和当下的感受交叠在一起,阮语逐渐放松下来,积极回应起骆千珩的这个吻。
两个人此时姿势都有些别扭,枕头放在床的正中间,两个人的嘴巴粘在一起,身体却各自往床外侧倾斜,像是刻意拉开距离。
一室黑暗,阮语庆幸他看不见自己此时的表情,否则她一定脸红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虾,只有沦为他盘中餐的份。
毕竟是夏天,纵使空调打得低,这样抱了一会儿,两个人也逐渐热起来,阮语听见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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